但这些口诀到了舟舟嘴里,好像就一点也不复杂了一般,每一句都能完整的背下来。
教月月的同时,舟舟也把口诀巩固了好几遍。
原以为月月应该也差不多了,毕竟每一句都会背了,于是舟舟就说道:“你把刚刚背的那些都连起来背一遍吧。”
月月也觉得自己没问题了,于是开始信心满满地背。
结果当前两句背完之后,月月的脑子又卡壳了,懵了好一阵,才怯生生地问道:“哥哥,下一句是什么?”
舟舟无奈地叹了一声,提示了一遍。
月月拍着手掌道:“我知道了。”
结果这句会了,下一句她又想不起来了。
舟舟只得重新开始教。
苏沁见他们一个教一个学,还挺起劲儿,于是出了空间,轻手轻脚出了房门,绕到前院,再次爬上房顶。
今晚的月亮没有那么圆了,但依旧分外明亮。
往房顶上一坐,苏沁闭上眼睛,准备默念口诀。
正在这时,旺财突然叫了起来,惹得几只小狗也跟着汪汪叫。
苏沁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下,院墙外又来了人。
心里有些厌烦,这些总这么跑来,实在是太容易打扰她的修炼了。
思来想去,苏沁眼睛眯了眯,从房顶上下来,回到厨房找了根大的翰面杖,拿着就要往前院跑。
此时旺财的叫声已经把两个婆子都吵醒了。
两人一出门就见苏沁要去干仗,连忙跑过来阻拦。
夏婆子上前夺下翰面杖:“太太,不能开门,万一被人知道了,会说三道四的。”
秦婆子也不停点头,“这种事情咱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不知道,院墙这么高,一般人也进不来,再说还有狗,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苏沁挑唇一笑,“做坏事的人又不是我,我为何要怕人说三道四?”
夏婆子只以为她是年轻气盛,不明白寡妇的艰难,苦口婆心地劝:“太太,这种事情传出去,别人不会管是非黑白,只会说女人家的不是。这世道,女人活得本就艰难,太太新寡,更是被所有人盯着,但凡有一丝的纰漏,就会被人说三道四。”
秦婆子也道:“太太,舌头底下压死人,咱们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苏沁把翰面杖夺了回来,“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想不让人说闲话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人无话可说!有些事情越忍越让,只会让人越加蹬鼻子上脸。所以,我向来喜欢把事情摆在台面上来解决。”
两个婆子觉得有些不妙,“太太,怎么摆在台面上?”
苏沁咧嘴一笑,把翰面杖在手心里敲了敲,“自然是召告天下啊。”
两个婆子吓了一跳,觉得这样做太冒失了,想要拦下她。
可苏沁的身手哪里是她们拦得住的,只见她脚步轻转几下,便甩开了她们一大截,很快就到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