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从陈靖安身边经过,还不忘用肩膀刮一下陈靖安的胳膊。
陈靖安冷笑,二人离开。
殷裳望着这两人的背影面露狠色,一双美丽的眼睛犀利而尖锐。她嗤笑,这世上还没有她殷裳搞不定的男人。
别急…陈靖安,你早晚摆败倒在我性感的石榴裙下。她一双狐狸眼睛露出重新露出魅惑,撩开长发,在一群男人面前走过,步步留香。
南栀的心情显然不好,坐在床上默不作声地解着头发。她生气,气殷裳的主动撩拨,气陈靖安,emmmmm她也说不出气陈靖安的什么,反正就是生气,大概是气他长了一张到处惹是生非的脸!哼!反正气死了!
陈靖安是直男,他看出来殷裳勾引他只觉得无聊,却没想到南栀能自己生这么大的气…
他还有点不高兴,心想着眼看着别的姑娘对他频频示好,南栀还在那寒暄,要不是他说回来她还不知道回来,到底长不长心?算了,估计她也是累得没这份心思,选择原谅。
俩人洗了澡就都进被窝睡觉了,毕竟这一天熬心血。陈靖安倒是没什么,在部队整日里的训练野战,南栀这小体格就够呛了,一瓶水都拧不开的丫头,哪来的体力?陈靖安一如平常地把南栀揽在怀里,南栀也不吭声,独自一人生闷气,陈靖安抱着她,她也没反应,死气沉沉的。吓得陈靖安以为小丫头病了,一晚上抱在怀里试了好几次体温。
夜里换班,两人下去,南栀也不想气,可是看着陈靖安她就不想说话,满脑子都是殷裳傲人的事业线…
早上五点出殡,披麻戴孝,老太太入土为安。
回来的路上南栀窝在陈靖安肩头落泪,替外婆这一生不值。
老太太还没走出家门呢,殷老就把小三生的孩子安排在家里了,这土入的安不安生,谁又知道?
殷家还有不少事宜待处理,送完老太太出殡,南栀夫妇又回了殷家。
一进正厅,殷老带着殷万一家在沙发上坐着,殷裳一身黑装,妆容虽不及昨晚艳丽,却也是处理过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错,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南栀连着几夜都未休息好,面色苍白,在殷裳面前黯淡无光。
见孩子们都回来,殷老发话,决定把殷万一家留下,大家听了皆是点头,谁也没再多说话。
老爷子说完,大家也就各忙各的,家里杂七杂八的事,谁也不能扔着不管。
白天的殷裳,格外的…知书达礼,emmm应该说是面面俱到。
在这个家,除了殷老没人把她当家里人,可她却给自己找到了定位,毫不做作的帮着佣人打扫卫生,动作干净利落,还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对人说话也不似昨天犀利,一点架子也没有,还真是…能屈能伸。
南栀夫妇负责整理来宾名单,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弄完了,殷却兴也是看陈靖安从头到尾陪着觉得过意不去,俩人弄完就招呼俩人回家休息了。
南栀应下,毕竟殷裳不好对付…
陈靖安和南栀临走的时候赶上殷裳倒垃圾回来,殷裳看到二人把手里的簸箕放下,一副贤妻良母样子。
“妹妹妹夫这是要回家了?”
南栀点点头,“嗯,我们先回去了,姐姐您辛苦。”
“没事儿,都不是重活儿,我在国外经常干。”
殷裳的声调自然,全然一种独立女性的语气。这女人…还真是百变。
陈靖安从背后揽住南栀,抓在她肩膀的手更紧些,“那您辛苦,南栀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我先带她回去了。”
嗯…合情合理。
你能干你就干吧。
殷裳一时泄气,语气干干的,“是,南栀打小就没干过重活。”
南栀暗中窃喜,陈靖安果然给她长面子,可是不能太表现出来,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那我们先走了。”
眼角弯曲的程度已经暴露出她的愉悦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