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安换下军装,换了一身日常衣服,少了分庄重,多了些慵懒。南栀看着他,不免感慨,这世上就是有这种人,连老天爷都赏饭吃。
陈靖安是开车带南栀出去的,离北陵近些,这会子正好去转转,两人就这么瞎转,谁也不说话,南栀的是觉着既尴尬又无聊,这里还没有隔壁姐姐家养的兔子有意思…
陈靖安也看出南栀兴致不高,走了一会便拉着她回去,回去正好赶上隔壁种豆子,南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陈靖安并不知南栀哪来这么大亲和力,他住过来两个月,和隔壁不过是点头的交情,她才来一个下午就和人家家属打成一片,还过去和人家一起种豆子了,陈靖安摇摇头,最后无奈的笑了。
隔壁家也是个副连,比陈靖安长几岁,估计年底就能升了。两男人蹲门口抽烟,看着自家的女人在院子里胡闹。
天黑下来就有蚊子,又是草草的,陈靖安不想在这遭罪,临回家前到南栀跟前晃悠,半天南栀也不见打理他,满心沉浸在种田的快乐中。陈靖安耐不住,“我回屋了,你回么?”
南栀头都没抬,“你先回吧,我把这些弄完再回去。” 语气软软的,听得人心痒痒。
隔壁家属见陈靖安一脸黑,愣是没憋住,哈哈的乐了起来,陈靖安已经翻墙回了家。
南栀被乐的好奇,“你笑什么呀?”
那大姐乐的喘不上来气,“你和你家的多久没见了?”
南栀脱口而出,“快两个月了。”
这会大姐不笑了,“好妹妹,剩这点姐姐自己种,这当兵的不容易,结了婚分居的更难,你快回去陪你家那口子吧,他走的时候脸都黑了。”
南栀被说的有些难为情,“我… 我一会再回去… ”
“哎呦,好妹妹,姐姐是过来人,男人嘛,就图那点事,你把他伺候好了,他就不找事了。你这两个月见一回还不满足了他,你让他等什么时候?别到最后忍不住跑到别人那去,有你后悔的!”
“说的什么话!” 隔壁大哥瞬间被激怒,“天挺黑了,你也别弄了,明天再弄。”
南栀见情形不妙,声音柔软,“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您。”
大姐会心,“去吧。”
南栀和大哥大姐挥了挥手,便回了自己家。
隔壁这边,大哥正因大姐说错了话和她争辩,大姐就是一脸正义凛然,说这妹妹单纯,她喜欢,要提醒着点,更何况她今天也没明说,那边大哥就觉着这是人家家事,不该多管,两人吵吵闹闹的也进了屋。
陈靖安在西屋,并未开灯,八点来钟,他不至于睡这么早吧…
南栀看不太清,心里没底,小心翼翼地拿换洗衣服。
“过来。”
南栀还没翻腾完就听这么一声,吓的手里衣服掉了一地。
“等… 等一下。”
“孙南栀。”
他连名带姓的叫她,头一次…
她怕… 乖乖的过去。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大炕上,南栀带着一身的土味,被某个闷 骚小人吃干抹净。
他办的起劲儿,还不忘告诉南栀,这里单门独院的,可以叫…
南栀悲愤,这种事,他总要说的这么露骨。
她忍着不叫,他就变着法的折磨她,非得磨的她出了声才罢休。
早上军号声响起,昨晚陈靖安又折腾的久,南栀起来时晕晕乎乎的。
经过昨晚的深入交流,俩人倒是比在北城时亲近些…
陈靖安看她实在没精神,便开了金口,“你不用起这么早,我一会早操完从食堂打饭回来。”
南栀乐的自在,没有公公婆婆看着真好…
这男人不知道发了哪辈子的善心,她可不能辜负了。
“好,谢谢你。”
一开口,哑的不像样子…
陈靖安低头系上衣口子,听见她的声音,弯起了嘴角。
“走了。” 临走还不忘温柔的跟她说上一嘴。
南栀在梦里撇嘴,果真如大姐所言,让他吃饱了气儿都跟着顺了…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