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唇间的温热也再一次到来,炽热而激烈了许多,似是要将她所有的气息都掠夺侵占.
清晨,苏岁竹在一阵恶心之感下苏醒过来,本能捂住口忽然坐了起来,实在是忍不了了,对着床边就是干呕。
“你怎么了?昨夜吃多了还是病了?”
燕北骁也不闪躲,就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偏还要不冷不热地询问着。
苏岁竹抬头,眶中含着热泪,眼尾都有些发红,这难受劲都写在了脸上。
“可能是病了。”
昨晚她也不过只吃了那么小半碗面,能有多少?
而且身体这股难受劲,还生出了些许晕眩之感,怎么看都像是病了。
看着倒似是受了委屈般,很是可怜巴巴的较弱之态.
燕北骁没有再多言,下床就去门口唤了人来。
稍后,有太医来请脉,越是探着脉象脸色越是变得难看了起来,小心翼翼看向苏岁竹,又不禁偷偷瞄向燕北骁。
似有一堆话想说,却是神色复杂,始终张不开嘴,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
“太医,有话不妨直说,看你这神情,倒像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
苏岁竹一阵无语,就看个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不不微臣绝无他意,王爷王妃刚刚才大婚,可是天大的喜事!只是.”
太医又开始支支吾吾了。
燕北骁也有些不耐烦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只是什么?说!”
太医一对上他那张脸,马上吓得将头更低了下去,闭上眼一副要上刑的表情。
“王妃有身孕了,且有一月了。”
空气都在一瞬间凝滞。
苏岁竹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腹部。
什么玩意就有身孕了?
谁的?
疯了吧!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可都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会有身孕!
“你胡说!莫不是你诊错了脉!”
苏岁竹有些生气,闺阁女子对于名节可看的比命重,当然她除外。
可也绝不能容忍自己被人随便往身上泼脏水。
太医闻言立马跪了下去,一看这王妃的态度,就不由得开始脑补起此事的始末来。
怎么看都像是自己拆穿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微臣行医多年,敢用性命担保,王妃确是有了身孕,若您不信,大可以换个人再来诊脉。”
“不用了,本王相信。”
燕北骁这会晦暗不明的神色,语气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太医一时也吃不准他此时的真正态度和打算,说不定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呢.就只管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苏岁竹的脑子一团乱,努力回想着原主的记忆,都快急出汗来了,可根本也想不起来,这原主一个月前到底跟谁.
分明就没有嘛!怀的还能是鬼胎不成!
目光与燕北骁对上的那刻,她不禁心头一紧,他刚刚还说相信了,这会不会是要准备弄死她了吧?
“王妃怀的本就是本王的孩子,本王当然信。”
燕北骁蓦然唇角微动,定定望着苏岁竹缓缓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