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跟她没一点关系。
“谁说不是呢?这不,你看看苏姑娘都躺了一上午了,到现在还没起来,只怕是昨晚太过折腾了.”
“岁岁,我跟将军的事本不该瞒你,可是将军他.”
平日里都从未出现过的人,这会在她嫁人的前夕,人就在家中住下了,听侍女说还貌似在她前脚走,后脚就住进来了。
苏岁竹懒得搭理她,转身就回了房。
“爹爹,看你说的,女儿不管嫁不嫁都是爹爹的女儿。”
直到苏牧远终于在女儿出嫁前赶回家,就恰好撞见秀玉给自家女儿送甜汤,可怜巴巴的立在门外偷偷抹泪。
明明清清白白,什么实质的也没有,怎么就能被人说出这样了.
苏岁竹此时就是万分后悔,真不该上午还躺在房间里,难怪出来没一个人。
苏岁竹有意放轻脚步缓缓贴墙靠近,也不是她非要听墙根,最主要的是别人口中还适时提到了苏姑娘,可不就是她嘛。
“这下可好了,以后太妃再也不用担心外人的闲言碎语了,哎,王公子也算洗刷了多年的冤屈了。”
“咦,听说大半夜的还让人送了浴桶进去,二人洗了一宿的鸳鸯浴,还有还有撕烂的衣衫和毯子,就连床上和云毯上到处都是水呢!”
苏岁竹神色如常,忙吩咐侍女去准备饭菜给爹爹接风洗尘。
身后传来这个所谓的姨娘细小的轻声抽泣,更是让苏岁竹听了心烦,不由得更是加快了脚步。
燕北骁说着又是倾身靠近,刚缓缓低头,苏岁竹忙别开头,扭身背对着他。
“咱们王爷那样的人,居然最后会拜倒在苏姑娘的石榴裙下,嘿嘿,当真是铁树开了呢!”
燕北骁唇角微动,突然觉得身边多了个王妃也不算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
整个上午,苏岁竹都无精打采地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望着顶上的幔帐发呆,很难想象昨晚到清晨期间发生的一切。
苏岁竹看她这副已然酝酿出委屈的架势准备开口诉苦就头大,她是来做任务的,可没空掰扯什么后宅的事情。
“不累!爹爹就是太想我的宝贝女儿了,这不,赶紧赶回来了,明日你就是出嫁了,爹爹还真是不舍得呢!”
苏岁竹直接面都没见太妃,直接让侍女传了话就匆匆离开了。
“王公子本来看着也清风霁月的君子模样,想想也知又怎会是那样的人呢?若是王爷肯早些娶亲,也就没那些事了不是?
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之后总还是要在王府生活下去的,再多待一时,都只怕显得自己迫不及待倒贴似的。
苏岁竹一开门就将眼前的情形尽收眼底,原本她也不是挑事的人,就更不想多解释什么。
苏岁竹下意识抓住锦被,身子向后挪了挪。
打开门却不见院内有一人,甚是奇怪。
直到实在是肚子咕咕叫,被饿的不得不起,苏岁竹才下床去叫人来拿吃的。
稍后,三人同坐席间。
亲爹这边倒是两边都不想得罪,人都坐在一起了,也始终是犹犹豫豫开不了口。
苏岁竹早看透了秀玉的小心思,疲于应付罢了,亲爹不开口,她也自然是不会傻到还上赶着搭话了,只当这个人不存在。
“岁岁,你跟你秀姨这两日相处还好吧?”
这顿饭都快吃完了,苏牧远在秀玉一个个的眼色下,终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