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给他带来荣耀的公主身份,成他要挟她的利器。
看着他吃她的,穿她的,住她的,还用她的钱养了一堆小妾,她真觉得自己过得窝囊,她以为他早晚能回心转意,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一只白眼狼!
“驸马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恐怕早已忘了自己当年四处求乞借银子过活的日子了吧?”
驸马站起身冲着长公主喝道:“怕公主忘了我家原本是小康之家,若非你故意隐瞒身份,让我误以为你遇险,为了救你,我散尽万贯家财,不然又怎么会落到那个地步!”
萧永寒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感兴趣:“两位到牢里慢慢去回忆吧!本王先失陪了。”
萧永寒走后,刘知府走到长公主和驸马爷的面前:“得罪二位了,麻烦去府衙小住几日。”
长公主什么都没有说,顺从地跟着衙役走了,容和郡主紧跟其后,驸马爷哭求无门,带着一众妾室哭哭啼啼地被押走了。
萧永寒回到房间给萧永炎写了一封信,把这边的情况都和他交代清楚了,让竹剑赶紧把信寄出去。
从这里到京都,快马传信的话,一来一去也得五天。
他又拿出了墨如雪写给他的信看起来,这张纸被他叠的整整齐齐。
京都应该又下雪了吧,她被困在屋里又无聊的很吧!
刚才应该写封信寄给她,算了,反正马上就要回去了。
过了两日,刘知府来报,长公主对所有的罪状都认了,还说驸马爷是同伙,求皇上看在容和郡主完全不知情的份儿上,放她一条生路。
“该怎么裁决是皇上的事,本王已经给皇上传信了,不日就会收到回信。”
“是是是,下官明白。既然案子已了,下官想请王爷今晚去燕子楼一聚,不知王爷有没有时间?”
“燕子楼是什么地方?”
“那里有我们封城最地道的特色菜肴,王爷来封城一趟,这些日子一直在忙于公务,下官今日斗胆邀请王爷去品尝一番,王爷,您看?”
萧永寒漫不经心地说:“那行吧!”
“那下官先行告退!”刘知府笑得眉眼全开,乐颠颠地离开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刘知府早早地就安排了轿子在封城驿馆门口等着萧永寒。
等萧永寒到燕子楼,刘知府早已恭候在门口。
他们来到楼上的包间落座,不多时,菜已经全部上齐了。
用餐期间,刘知府殷勤备至,可是无论他怎么拍马须溜,怎么献媚讨好,萧永寒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刘知府眼珠一转,立刻有了新的想法:“王爷,这样吃饭未免有些无趣,燕子楼的小曲也是一绝,要不听上一段?”
萧永寒不置可否,刘知府立马下去安排。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桃粉色纱裙的女子抱着琵琶进来了,虽然已经是隆冬时节,但是这个姑娘不怕冷一般,穿着单薄。
这个姑娘年约十五六,长得如出水芙蓉一般娇嫩,身段婀娜,凹凸有致,油亮的黑发披散的脑后,头上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支珠钗,并无过多饰物。
“民女见过两位大人,两位大人万福金安。”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出自这个女子之口,听得人心荡漾。
她一进来便注意到了萧永寒,这个容貌俊朗,器宇不凡的男子绝非普通人,看刘知府殷勤的样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萧永寒看了这女子一眼,对于这个女子的装扮,他轻笑一声,并未多言,东施效颦,未得其法!
刘知府注意到了萧永寒脸上细微的表情,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你把你擅长的曲子挑两首,先弹给我们听听!”
“是,那民女就弹奏一曲《春江月》吧!”
那女子端坐下来,素手弄弦,顿时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萧永寒毫不吝啬地鼓掌了几下,单就琴技来说,确实很出众了。
“竹剑,打赏一下这位姑娘。”
“是。”
竹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那姑娘面前。
那姑娘道谢过后施施然退下了,房间内恢复了宁静,萧永寒也起身告辞了,刘知府派人把他送回驿馆。
待萧永寒回到房间,发现房间内多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