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雪跪在太妃面前,低着头说:“臣妾不知道为何容和郡主非要这般污蔑臣妾,上午在王府已经闹了一出了,现在回宫了还……既然郡主说我辱骂了她,那请问郡主可有人证?说我偷玉佩可有证据?”
萧永炎眼神冰冷地看着容和郡主和长公主,全程没有出声。
容和郡主站在那里底气十足地说:“当然有人证,这个宫女就是人证,她时从那里经过,我费了好大的力才找到她。”
那个宫女跪在地上:“奴婢确实听到了洛王妃骂容和郡主,辱骂的内容实在污秽不堪,怕说出来脏了太妃的耳朵。”
墨如雪侧头看着那宫女,昨晚那里明明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宫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太妃气恼地说:“你伏到我耳边来说,毕竟容和郡主还未及笄,听多了不好。”
那宫女战战兢兢地起身,俯身到太妃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太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当真那么说?你要是敢诬陷王妃,你应该知道是怎么罪?”
那宫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发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愿意接受惩罚。”
“你下去吧!”
墨如雪心里不安起来,这个宫女甘愿冒着杀头之罪也要帮容和郡主作伪证,就为了陷害自己吗?是为了让太妃厌恶她吧!
太妃冷哼一声,看着墨如雪:“本宫还以为你洗心革面了,原来你只是演戏给本宫看,当真以为本宫老了,好糊弄了?”
萧永炎眉头紧锁,看着跪在地上的墨如雪,在他的印象里,成亲后的墨如雪真的没有再骄横跋扈过。
墨如雪明白现在强行辩解,只会让太妃更加愤怒,现在也别无他法,随机应变吧!
“臣妾真的没有骂过容和郡主,更没有偷过玉佩,至于那块玉佩,臣妾昨天确实见过。”
容和郡主一跃而起,指着墨如雪的鼻子说:“你还说你没偷!昨晚和你分开之后,我就发现我的玉佩丢了,今天去王府找你理论,你还想打我!简直是个恶妇,怎么配做王妃!”
萧永炎看到容和郡主小小年纪,竟然这样辱骂自己的长辈,对她的不喜又加深了一分。
“我说我见过,并没有说我偷了!容和郡主的理解能力有待提高,还请郡主把你家的黄梨请进来,我有话和它说!”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有些事和你说不明白,我要和它说!”
贤妃闻言忍不住捂嘴笑了,萧永炎的眼里也满是笑意。
长公主的脸拉得老长,凤眸一挑,嘲讽道:“洛王妃还有和畜生沟通的本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墨如雪赶紧把手指放在唇上,紧张地说:“长公主,千万别说畜生二字!昨晚我说了那两个字,就被容和郡主打倒在地,手都受伤了。容和郡主的黄梨冰雪聪明,昨晚臣妾亲眼看到她和黄梨交流的很顺畅。”
“简直一派胡言!容和,你说句话啊!”
容和郡主板着小脸不回答长公主的话,谁都不能骂她的黄梨是畜生!
“黄梨不是畜生……”
长公主简直要被她气死了!这个没脑子的丫头,为了那个畜生敢给自己母亲脸色看!回去了就把那小畜生给摔死!
容和郡主的侍女把黄梨给抱了过来,它迈着欢快的步伐跑到容和郡主身边。
墨如雪低头问道:“黄梨,我昨晚交代你的事,你是不是忘记和容和郡主说啦?昨晚看你摇的尾巴都快断了,我还以为你听懂了呢。”
萧永炎忍不住笑出了声,咳嗽了一声掩饰过去了。
容和郡主脸上一窘:“你有事就和本郡主,你和它说,它忘记了怎么办?”
墨如雪叹息一声:“可不就是忘记了吗?昨晚和它交代的好好的,今天一早就忘记了。郡主,你多给它吃点补脑的东西,不然它会越来越健忘的。没事带着它去上上学堂,让它也学点东西,对它的智力发育有好处,这么聪明的宝贝,可不能让它目不识丁!”
“哈哈……”萧永炎笑出了声:“皇嫂,朕很好奇,你昨晚和它交代了什么?”
“臣妾告诉它:我捡到了一个玉佩,我把它放在你的衣服夹层里,你第二天记得交给郡主,问一下是不是郡主的。它明确表示它知道了,所以我才放心地和王爷先离开了。”
容和郡主明显不相信,她把黄梨抱起来,在它衣服的夹层一摸,果然找到了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