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事情还是在王府里传开了,一向自命清高的她,好多天没有在别处出现过。
萧永寒加强了别院的守卫,那个香草最后被发卖出去了。
春雨绘声绘色地和墨如雪讲着这些消息,墨如雪并不惊讶,楚楚总得找个替罪羊。
春雨看墨如雪的冷淡的样子,心里有些落寞,深思半晌,眼中眸光一闪,心里有了主意。
墨如雪回到书桌前,看小说事件一览表,算算日子,过几天就到祭天大典了,这算是皇室比较重要的节日了,马上要秋收了,祈求年年五谷丰登。
墨如雪记得小说中写着,在大典上,楚楚以前的那个侍卫——张昔年,假装刺杀皇上,实则是要趁乱把楚楚带走。
无奈楚楚心里爱着萧永寒,死活不走,争执间,张昔年欲拉弓射杀萧永寒,萧永寒身受重伤,张昔年趁乱逃走了。
她到时候伺机把萧永寒给推开,那她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如果墨旭的事情不幸东窗事发,萧永寒多少会顾及一些情面。
于是乎,墨如雪开始每天的锻炼计划,她是会散打没错,但是那些刺客也都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最近伙食太好了,长胖了不少了,是要动动了。
每天早上天刚亮,她就起床围着院子跑上几圈,等张嬷嬷她们起床时,她都已经跑的满头大汗了。
还让绿萝做了个沙袋,每天在练习。
看到墨如雪那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张嬷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跟在墨如雪的身后不停地说有伤风化,太不得体之类的。
连续说了几天,一点用也没有,后来索性也不说,看着墨如雪每天打鸡血似的练习,把张嬷嬷心疼的,每天一顿补。
这天,她正在做运动,穿着改版的短袖和热裤,白的胳膊和大腿露在外面。
萧永寒来了,身后跟着竹剑和春雨。
潇永寒刚到院门口,看到她的打扮感觉全身的血都往脑门上涌,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墨如雪,你在干什么!你看你穿的像什么样子!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我热!我就在我院子里穿怎么了!犯法啊?”墨如雪挑衅地对视着,把修长的玉腿放到架子上抻一抻。
竹剑的脸上飘起两朵红晕,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索性低下头。
潇永寒简直气疯了,真没见过像她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都是这德行,难怪你的丫鬟也惯会那些下流的手段!”
“你说谁呢?亏你还是个王爷,说的话一点素质都没有!”
墨如雪走到他面前,柔嫩的小脸上白里透红,还挂着汗珠,柳眉倒竖,小嘴抿紧。
她也来火了,天天随意把她尊严放在地上踩,把她当什么了!亏得她还想着庆典那天去救他!
“你问问你的丫鬟,看她干了什么好事!”
春雨被竹剑一把推到前面来,春雨噗通一声,直直地跪在墨如雪面前,吓得浑身发抖,呜呜地哭个不停。
“春雨,到底怎么回事?”
墨如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小丫鬟一向心比天高,太漂亮的女孩容易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原先说想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家去,可是她死活不走。
“你要是再不说,以后也不用说了,割了舌头,打个半死,卖给人牙子,”潇永寒坐着石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春雨吓得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明明上次小姐就成功了……
“奴婢说……奴婢痴心妄想,昨晚给王爷的补汤里下了催/情/药……”
“什么?你竟敢给王爷下药!你的胆子实在太大了!这次我也救不了你,”墨如雪失望地看着她。
春雨一听心凉了半截,跪着走到了墨如雪的面前,苦苦哀求:“求王妃给奴婢一条生路吧!奴婢是一时糊涂,奴婢爱慕王爷已久,被猪油蒙了心,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呜呜……”
“无论你是何等身份,都不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