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他咬她耳朵。
陈满满缩了缩脖子,满脸羞赧:“那个……非要洗澡吗?”
艾玛,她心慌意乱的说什么呢!
“也可以呀。”欧阳雨泽的嘴角笑,坏坏的,伸手去拉陈满满羽绒服的拉链,“睡|觉总要脱衣服吧。”
“不。”陈满满一下子按住欧阳雨泽的手,脸红得像喝醉了一样,她喃喃嘴唇,一下子跳下床,“我还是去洗澡吧。”
她像惊慌逃跑的兔子一样逃进浴室里。
小丫头,欧阳雨泽轻吁一口气,坐在床沿把电视打开。
陈满满打开洒,自己却靠在墙壁上发呆,心情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今天晚上,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她也并非是保守,也不是不愿意和欧阳雨泽发生更为亲密的关切,只是她就是莫明其妙的很慌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满满仰头,看着天吐气。
陈满满,不就是那啪啪啪,有什么好害怕的?还有两年,你就会成为他的妻子了,那种事情也是迟早的啊,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现在就英勇一点,去挨那一刀。
呸呸呸,这什么比喻。
哎呀,真的很慌乱呀。陈满满咬着嘴唇苦笑。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那样躺在床上,任由欧阳雨泽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