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和法官说,因为你是我老婆,所以你现在犯的罪请让我来承担?”韦一楠不可思议的问丁当,她的无理取闹真是再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了,丁当听罢这话,也掩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闪烁着自己的大眼睛反问道:“没有这个先例啊!”
“你还知道没有这个先例!”韦一楠推了一下丁当的头,“我们警方办案要把个人感情从事件本身中抽离出来,否则不仅仅是会影响到你破案的进程,也会……”他还没说完,丁当就嘟囔了起来,“师父,你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这些早在我做你徒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啊!”她说罢还做出一副嫌弃韦一楠不说正题的表情,“我刚才明明就在和你说**的事情,为什么她的书写在前面就反而不能说这是一个巧合了呢?”
“如果是写在了案件发生之后,或许我们可以认为这是因为**和罗伟铭的关系近,所以**可以透过罗伟铭了解到案情的核心,”韦一楠分析道:“但是现在她所有的书都写在了案子的前面,我就有理由怀疑她是为了验证自己的作案手法是否可靠,才诱导每一个案子的凶手,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杀人,也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思路存有百分之一百的自信,以及每一个犯罪的人也都自以为自己能逃得过法律的制裁,这项计划才能变成现实。”
丁当听罢点了点头,心情无比的凝重。
罗伟铭在第二天下午就联系了丁当,她接起电话以为罗伟铭会在电话里就昨天的事情发表一下自己调查后的看法,可罗伟铭却用十分沉重的语气同丁当说,“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我的诊所吧?”
“你有什么发现了吗?”丁当问道,心跳的特别快。
“来了再说吧,叫上韦一楠,你现在的行动不是很方便,你要是不能来,他来就行了。”罗伟铭说道,也有点担心丁当的身体,丁当在电话那头答应的好好的,一转眼压掉了电话,她就收拾好了东西和自己隔壁桌的小姑娘说了一声,“赵局找我的话,就说我去调查一个案子了!”
“喂……”那姑娘想问一下丁当又在调查什么案件,万一韦一楠来问的话得怎么解释,这个“喂”的尾音都没有拖完,丁当人就已经风风火火的冲出了办公室,只留的这个姑娘摇头叹息的说了一声,“真是看不出来这就是一个要当妈的人了!”
丁当出了门火急火燎的就朝着罗伟铭的诊所开过去,而给丁当打完电话的罗伟铭放心不下,又给警局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请他们找韦一楠,过了片刻,韦一楠拿过听筒说道:“喂?”
“我是罗伟铭,”罗伟铭说道,“丁当刚才找你了吗?”
“没有啊,”韦一楠说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我刚才叫她有空来一趟我的诊所,嘱咐了她和你一块过来,我猜她就没给你说!”罗伟铭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丁当这火急火燎的性格真是一点没因为自己结婚怀孕就有所改变,韦一楠听到这话,掩住了电话听筒,对着某个方向吼了一嗓子,“丁当在办公室吗?”
那个方向上给韦一楠的回答就是,“刚才出去了!”
韦一楠长叹了一口气,那开压着听筒的手,“应该是过去找你了!”
“我以后还是直接联系你吧 ”韦一楠无奈的说道,“**的案子我昨天晚上回来就将她全部的卷宗掉了出来,找到了我们过去的对话,有所发现,你要过来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