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坐在这干什么,报警啊!
赶紧封锁现场,让吃饭的人都统统甭吃了,警戒线拉起来,赶快呀!”
聂远彬看了may一眼,
“怎么着,你想人所有人都知道数据库在这儿吗?你今天出门把脑子搁家里了?”聂远彬虽然平时话不多,但要说起来,嘴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
“你就不能说人话吗?我还不是替你们着急呀!”may冲聂远彬喊到。
“皇帝不急太监急!”聂远彬又说了一句。
“你们是皇帝,我是太监,刚才谁在电话里那么躁动不安的。再说了,你的数据丢了关我p事,只要我的数据没丢就行!”may的嘴上功夫也是出神入化,互怼,谁怕谁!
“may,你别生气,数据库的设立地点是机密,所以我们不能像家里被盗一样大张旗鼓的抓贼。
数据库系统的加密级别是非常高的,寻常的黑客根本破译不了。大刘正在追踪,我们在这儿等消息。”欧阳边说明,边给may倒了一杯咖啡,示意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几分钟后,刘飒飒快步从楼上走下来,毕力和秦天紧跟在他后面。
“怎么样?”聂远彬忙问。
“只追踪到是个国外的服务器,具体地址查不到,他们安装了反追踪器,我们需要破译了密码才能找到他们,这个需要时间。”刘飒飒说完,咕咚咕咚把聂远彬的咖啡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难道是他们?’
聂远彬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当年的景象:被关在地下的黑屋子里,一张冰冷的床,墙的上方只有跟眼睛一样宽的一道缝能透进一点光亮,他在里面待了生不如死的174天。
“这个应该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伙人科技手段先进,隐秘性极强,他们可以化作社会上任何一个人,极难辨认。”
may看着聂远彬,一脸严肃,她也不敢像刚才一样,想说什么说什么。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
“那个,我有一点不明白。
这些数据被窃取,到底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这些数据,不就是跟画有关吗?”
may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个白痴,除了专业,一无是处。
“数据库里的信息,远比你想象的详细百倍!
里面有每个洞窟的绘画时期的数据,包括颜色的详细信息,里面覆盖了几层壁画,还有绘画的手法手段。
除了有关壁画艺术的相关数据,还有利用这些数据还原的色彩模型,通过分析比对,无限接近千年前的模样。
再有就是我们的数字图形技术处理手段,都是近年来最新的科研成果,这些都是没有对外发布的。
窃取数据的人,一定就是想要这些。他们可以根据里面的内容,完完全全再复制一个莫高窟出来,他们可以把这个复制品当真品出售,从中获取暴利。
如果这些钱,用去支持一些非法黑色产业链,或者去支援一些极端武装分子,那还原壁画的意义在哪里呢?
它不再是艺术殿堂级的存在,它不再的是人类灵魂的路灯,而是成为了恶魔的帮凶,导致满地鲜血和高垒的白骨。”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may问。
“实验室和数据中心是两个系统,今天他们还没来得及入侵实验室的数据库,就被我们发现了。
我们准备拿一个实验室的小数据库做诱饵,安装强力追踪器,在他们下次入侵的时候追踪到他们的具体坐标。
毕力,你负责安装追踪器;
秦天,你把数据库开个口,引他们上钩;
大刘,你盯紧了,他们一来你就要立马抓住。”
此刻的聂远彬,就像一个手握利刃的将军,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排兵布阵,等待敌人出现,杀他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