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房里,她灯都没开,直接往里走,扑到床上。隐约看到床上有人,她眼睛睁不开,以为是于心,就直接躺上去。
可能睡着以后,浑身发热,她习惯性的把自己衣服扯了,还扯得一干二净……
所以,是她自己进错房间,上错了床,在睡梦中偷袭了陆延川???
酒后乱x性,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在别人的婚礼上,伴娘爬山了伴郎的床,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这算什么事!
陆兰时此时真恨不得时间能倒回去,她一定一滴酒也不喝!
洗手间外,陆延川还在敲门,问她昨晚上究竟怎么上楼,怎么进他房间的。
陆兰时穿好衣服,烦躁了开了门,冲他吼一声:“是我自己上楼,自己进错房间,自己上错床,偷袭了你,完全是我自己的责任,行了吧!我又没说你怎样,没说是你的错,你怕什么!”
真是她自己迷糊走错房间,才睡到他床上?
陆延川半信半疑,同时感到庆幸,还好她进错了他的房间,而不是其他男人的房间!
但见她暴躁的冲他吼,陆延川也有点气恼:虽然他后面变被动为主动,但刚开始的时候他明明是受害者,是她爬到他身上为所欲为,现在完事了又说得好像是他趁人之危占她便宜一样!
他故意气她问:“我是没怎样,可是,你睡了我,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你不也爽了吗,还负什么责!”陆兰时烦躁的推开他,一想这么荒唐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就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晕。
她居然上了陆延川的床,还什么措施都没有!
她得赶紧去买药吃!
脑袋一纠结,陆兰时就脱口而出,问陆延川:“我说,你没什么病吧?”
“我好好的有什么病?”陆延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三秒钟之后,他意识到她问的是什么意思,回敬她一句:“有病的是你吧?对了,你那个什么病,治好了没有,可别传染给我!”
那个什么病,即使他不说出准确的形容,也戳到了陆兰时的痛处。
她不回答,沉着脸,走了出去。
她的那个病,发现得还算早,只长了两个小颗粒,后来做过两次小手术之后,再涂两个月的药,就治好了,检查结果正常。但是据说那个病容易复发,陆兰时也不知道,她治好之后,是一劳永逸,还是什么时候会复发。
看她沉着脸就走,陆延川大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认真的说:“你跟我到医院做个检查!”
对面的房间里,于心一个人睡了一晚上,没等到陆兰时回来。
原来陶筠风订房间的时候,是安排她和陆妈妈住一个双人标间准,陆兰时一个住单人标准间。昨天下午陆妈妈就搭其他人顺路车回去了,于心留下来玩。晚上还有其他计划之外的人留下来过夜,要拼房间,陆兰时就说,让于心晚上跟她一起睡,腾出一个房间给其他人。
于心一觉醒来,发现陆兰时没有回过房间,自己洗漱之后,就开门出来。
刚打开房门,于心就看到陆兰时从对面房间出来,还穿着昨天晚上那套复古风格的伴娘礼服,而且身后是陆延川!
“兰时姐?”于心低低叫了一声,就退回房间里。
陆兰时进了房间,赶紧找了自己的衣服,进到洗手间里换上。
等她出来,于心吞吞吐吐的想问:“兰时姐,你昨天晚上,在延川哥哥那边……”
没等她说完,陆兰时就说:“心心,一会筠风要问起我,你就说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就拿了自己的包,急忙开门出去,好像没有听到于心对她说话一样。
于心撇了撇嘴,不高兴的嘟囔:“我跟她说什么,说你昨晚在陆延川房间里过夜!”
半个多小时候之后,陆延川拉着陆兰时,出现在某医院的一个男科的男医生面前。
男医生打着哈欠,说他今天休假呢,一大早把他叫来上班,说陆延川没人性!
听陆延川说要做什么检查,男医生看着他和陆兰时,忍不住笑:“我说一大早叫我来上班,有什么紧急情况,原来……你们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说来听听?”
陆延川黑下脸:“少废话,你该干嘛干嘛,赶紧!”
男医生给他们开了单子,叫护士来给他们抽血,他对陆延川比较了解,就不多问什么,简单问了几句陆兰时的病史,就再安排一个护士,提取陆兰时私处的分泌物,然后说就他们可以走了。因为现在是假期,两天后,假期结束,可以来拿结果。
出了医院,陆兰时就立马闪人,不想再跟陆延川呆一块。
特么太尴尬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丢人!
翡翠假日酒店里,乔昕蔓听于心说陆兰时有事先走了,就问:“一大早的,她有什么事这么急?”
“她……没说。”于心想说她跟陆延川一块走的,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口。
早上起得早的人,吃过早餐之后,看霍津梁和陶筠风没那么快起床,估计他们会睡到中午,就各自陆续离开酒店。
昨晚上醉晕晕的睡得不舒服,早上醒来脑袋疼,陶筠风起床之后,就先泡个热水澡,让自己放松一下。霍津梁非常凑热闹,跟她一起泡澡,然后两个人在浴室里打闹起来,泡个澡泡了半天。
快到中午,霍津梁和陶筠风下楼,不见陆延川和陆兰时,听说他们一早就走了,陶筠风就觉得不太对劲,问:“他们两个人是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