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柔情似水,让她融了化了,今天早上,他犹如猛虎出笼,要把她撕碎的节奏,让她尖叫连连。
陆兰时彻底没了那些恍惚和不踏实的感觉,有的只是他带给她接二连三的极致欢愉。
她睡着之后,阿南就起床了。
他洗了澡,把自己收拾一番,就到厨房里,吹着口哨,做一顿精细的早餐。
中午,陆兰时带阿南回家吃午饭。
进门之后,说了几句话,看她和阿南说话时的眉眼,陆妈妈就看得出来,知道他们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没有直接说破。
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陆妈妈才一本正经的问:“兰时,阿南,你们什么时间结婚,决定好了没有?”
阿南还是那个意思:“我看兰时的意思,只要她决定好,肯点头,我就没问题。”
陆兰时也还是之前那个意思,说:“妈,都说过了,现在说结婚还早。我公司刚开业没几个月,正要费心费神的时候。等到明年,公司稳定下来,再说结婚的事吧!”
“那就是有结婚的计划喽!”于心插嘴说一句,接着看向阿南问:“南叔,从今天开始,我是不是要改口管你叫南姐夫?”
她现在就叫他姐夫的话,阿南并不介意,但是看陆兰时脸色,他还是要说:“毕竟我跟你姐现在还没有结婚,你还是先叫我叔吧。等我们结婚以后,你再改口叫姐夫。”
于心点了点头:“好吧,南叔!”
陆妈妈眼神往陆兰时脸上一挑,说:“公司不稳定,事情多要忙,跟你结婚有什么冲突?就像筠风和她老公那样,去民政局领个证的时间都没有?真有那么忙吗,人家奥巴马都没你忙。”
她眼看就要退休了,就想着,女儿尽快结婚,早生孩子,等她退休了,直接可以帮她带孩子。
女儿早一天结婚生孩子,她早一天当奶奶。
阿南刚陆兰时回答:“阿姨,结婚是人生一辈子的大事,急不得,您就别催兰时了。我找个时间,先带她回我老家那边看看,见一下我父亲。”
陆妈妈妥协了:“行吧,不催你们。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自己慢慢看着办!”
她不是要他们像陶筠风和霍津梁那样,就扯个证就行,而是要他们正视结婚的事。结婚,不止是两个人的事,也是两家人的事,只有把结婚提上日程,两家人才有机会见面互相了解。对阿南家什么样的人,她现在不了解,也就不完全放心把女儿嫁给他。
说到回老家,于心又插一句,问:“南叔,你的老家在哪里?平常,没怎么听你说啊?”
阿南平时基本不跟别说起他家里的事,不过多多少少,有跟陆兰时说了些。
他家不在f市,在离f市比较远的一个三线下的小城市。他家里人很多,妈妈前些年已经过世,爸爸还在,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十几年前,他为了一个女人,跟家里闹翻,来到f市之后,就很少回去。现在老家那边,多了一群小辈。他每次回去,那些小辈们见他都叔叔表叔的叫。今年回去,他说不定做了表叔公呢。
阿南曾跟陆兰时说,不用担心他老家那么多人,结婚以后,他们生活在f市,没有影响,逢年过节就回老家应付一下,一年回去一两次就行。
星期天不用上班,也没特别安排,陶筠风和霍津梁照例回家蹭饭。
中午他们回城东陶筠风家吃饭。
回到家,陶筠风立马打回平常没形的样,窝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而霍津梁则进厨房,帮乔昕蔓做饭。
听他们丈母娘和女婿在厨房里嘀咕说话,念叨什么菜涨了多少钱,哪个菜涨得最厉害,这个季节哪个菜新上市等等,陶筠风不由感到汗颜。她最近没少跟霍津梁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她怎么没留意到哪个菜涨价最厉害,哪个菜刚上市?
香喷喷的几个菜摆上桌,就他们三个人吃,陶筠风一边喊着做这么多菜吃得完吗,一边不客气的大吃。
裴鸿秋上班轻松,就是休息时间少,一半周末也不休息,不去上班的话,就得调休,所以,中午的饭桌上,不经常见到他。
裴奕鸣也不回家吃午饭,陶筠风就问:“奕鸣今天也上班,不休息?”
“他今天休息。”乔昕蔓回答说,“说有个同事搬家,他过去帮忙,一大早就出去了。”
陶筠风随口问:“这么积极!搬家的是女同事?”
“谁知道呢!”就是男同事,过去帮个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陶筠风再问:“他现在有没有交了新女朋友?”
知道跟柳心悦闹掰之后,看他老老实实的上班下班,陶筠风就不怎么问他自己的事,免得又被他说,不是他妈又一天到晚管他。腿好了搬回自己住处之后,陶筠风回来吃饭,都不怎么碰到裴奕鸣在家,就是在家,他一般在自己房间里,吃饭才出来,吃晚饭又进去,也说不上几句话。
乔昕蔓的回答还是那语气语调:“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