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尧是主审,但是传达的活计都是梁文鑫在做,他坐在最小的桌,坐在最前面,往后瞧了瞧东辰尧,见他目不斜视,自己赶紧将身子坐正,惊堂木一拍:“带人犯上堂。”
东辰?和柳青儿被差役押了上来。
昔日风光无比的恒王恒王妃,此刻带着手镣脚镣,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到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堂下所站何人?”
东辰?不说话,眼睛就死死的盯着东辰尧。
梁文鑫再次拍了拍惊堂木:“本官在问你,你是何人?”
“大人,我是犯人柳青儿,这位是,呵先帝的第四子,原先的益德太子,现在的恒王爷,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东辰?凉飕飕的眼神改盯着柳青儿,手上的青筋冒出,最后一把掌甩在柳青儿的脸上。
铁链子哗哗作响,也没能盖住刚才那响亮的一巴掌。
柳青儿的脸上立刻出现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贱人,要不是你,本王会落得这样局面?你就是个灾星,我们所有的努力都被你一个人毁于一旦。”
“恒王,本官还以为这几日在天牢里,让你变成哑巴了,既然会说话,那就回答本官的问题。”
梁文鑫问道:“恒王妃六日前,交给本官很多关于恒王你联合朝廷官员,意图谋反的证据,这个你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些事情不是本王做的,而是她做的,现在本王已经给她写了休书,这个贱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话你应该问她,把本王给放了。”
“如果你没有犯罪,自然会放了你。”
“那些事情,都是柳青儿逼迫我做的,你知道她手段有多厉害,有多丧心病狂,她连死人都不放过,用死人炼制什么驻颜丹,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我只能听她的。”
东辰?说谎不眨眼。
“不仅如此,她每个月还得放血,你知道吗,自己割开自己的手腕,要放一碗血。一个正常的人,谁会每个月放血?”
东辰?继续说。
“她还会妖术,可以隔空害人……”
柳青儿看着越说越激动的东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东辰?,你真的好意思说出口!”
“我怎么不好意思,这些事情,你敢说你没做?”
哈哈……
这些事情,是她做的。
可她和这些人没有仇没有怨,为什么会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他,到头来他却将一切的事情都推到她的头上。
东辰?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将自己推出来做替罪羊。
她还对他奢求什么呢,柳青莐说的没错。
他本来就是个渣,还希望他会因为自己改变么,他心心念念的柳青莐,也不一定可以改变这个渣渣的本质。
柳青儿仰头闭着眼,将眼角最后一滴眼泪流干,再次睁开双眼,眼里多了一抹决绝。
“梁大人,向大人,睿亲王,偷尸用尸体制作驻颜丹,这个罪我认,但东辰没有律法说,不允许自己放自己的血吧,再者说妖术,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哪来的妖术。
反倒是恒王,他虽然没有直接参与驻颜丹的事情,但我卖驻颜丹所得的巨额银钱,都被恒王用来买通官员,和私囤粮草兵马,这些大人都可以去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