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只要你说了我都会信的。”哪怕是假的,我也会装信的。
“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双双说。
“是啊,回不去了呢!”叶玫说着把最后一口药喝完。
双双站了起来接过碗说:“时间不晚了,我得回去了,你不留留我吗?你可从来都没有留过我。”
“不留了。”叶玫说,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你我站点不同,留也留不住,该走的终究得走。
“叶玫,其实今日是我生辰,在我的家乡,我今天刚好是个被纪念的日子唤三春节。”双双拿着碗说,不急着离开。
“哦,你生辰啊,我记住了,祝你生辰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叶玫漫不经心地说。
“早点休息吧,明天当差一站就是七八个时辰,会累的。”双双没有接话,拿着碗一步步往外面走,脚步格外沉重,外面还有人在等她,一个遮挡在黑暗中的人。
叶玫看着一步步离去的双双,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点慌,好像要失去什么的感觉,抓不住的心慌。
夜晚很快就过去了,天还没亮,就开始把东西收拾好,翻箱倒柜地把能带走的东西都放在身上,离开柳巷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却进入了侍女的房间,她们的房间相对大些确是好几个人一起住的,比柳巷木屋还不如,确是活动范围更广,见到的人也更多了。
开头的几天很难熬,每天都要从早站到晚,因为是新来的,所以没有轮守夜,这已经够呛的,身体还没有好利索,又这么一阵折腾,叶玫已经感到这具身体已经留下病根了,却愣是撑了过来了,只是以后就不好说了。
叶玫记着自己还是戴罪之身,凡事用心,争取早日让威武皇看到自己的好。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并不一定是爱,有的时候只是想在那个女人身上找到一些憧憬,或许些许影子。到了这个年纪的帝皇谈爱太不实际了。
叶玫这具身体长得真的是个好的,最美的年纪,最纯真的表情,再加上她偶然露出的狡智,无疑是迷人的。
这是威武皇看着她的目光跟普通侍女没有两样,她只能是个侍女。
巫族之术竟如此让人忌讳吗?
叶玫想,如果把一个人的生辰八字钉在稻草人身上再用细银针扎它,就会使自己讨厌的人痛不欲生,那杀人犯何必以身犯险,直接在家里扎小人就得了。
不管怎么样,前面那个看起来威武雄壮的男人也听不到叶玫心里的话,把皇帝送到勤政殿后,叶玫及其他侍女静立在一面巨大的屏风后面,前面的男人意气风发地上早朝,后面的叶玫却连头都不能抬,静静地站着等待早朝的结束。
叶玫在侍候皇上的时候从打扫宫殿到奉茶到最后的研磨无一不做得最细,她不是天生就会干活的,但是她愿意用自己的精力去学。
‘叶玫’(原主)一生并没有什么运气,而在‘她’得到威武皇宠幸的那一刻,已经用完了自己所有的运气。所以叶玫才要事事做好,这本来就是与天挣命的过程,叶玫有种预感,只怕所谓被破坏的世界里面她要做的也是这些事。
叶玫的勤奋首先得到的是皇上身边的人认可,小顺子对叶玫可算是和颜悦色了,还主动跟叶玫说要注意的事项。
接着就是皇上身边的细活都安排给了叶玫,例如研墨,展开字画,呈递物件,这些小活都让可心的人做,那人就是叶玫了。
当轮到叶玫守夜的时候,叶玫就不这么想了。
这样的夜晚**静,安静得让人想要犯罪。
叶玫亲自把侍寝的女人送到皇上的龙床,看着威武皇**的胸膛,要等到皇上挥手才能离开,有时晚一步她还会听到儿童不宜的声音。
关上了宫门里面的声音并不能阻断,这样的夜晚太难熬了,有时还要给威武皇送水,看着床上若隐若现白的两团肉,翻滚着莫名的气味,叶玫就慌了,明明自己可以感受不到的,但是想到自己要再次用身体去承欢,原来内心深处是那么地排斥。
不过守了几次夜,叶玫看着来了又往的女人,与其让自己成为男人的宠物,还不如成为男人的助手。打定主意的叶玫主意研究起皓月皇朝的战事跟大臣的关系,还真让她有了不少收获。
时间不会为人停留,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
人要作死,天也拦不住。
沉寂一段时间的太子决定要谋反了,他一开始打算血洗了三皇子的行宫汇俰殿的,只是身下一个谋臣提议,与其血洗了汇俰殿还不如直接杀了威武皇夺取皇位。
听到这话皓啸天这个人一震,是啊,血洗太子殿的命令就是父皇下的,是父皇杀了他一生最爱的人,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与其杀了皓啸天这白眼狼让父皇杀了自己,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地把父皇杀了,自己登上皇位。
谋臣说既为太子,只是早日登基,成大事者不屈小节,臣等愿誓死追随共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