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的怎么说激动就激动,跟打了鸡血似的,纪景轩对她是又无奈又宠溺,抱着她不肯撒手。
陶夭夭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我不我不我不,你先答应我,你声音那么好听,我要听。”
有个行走的cd在身边,可以幻想成不同韩剧日剧里面男主角。
嗷嗷嗷,太要命了卧槽!!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公通通满足你,好不好?”纪景轩理解不了女人的这些脑回路。
可自己的老婆这么崇拜自己,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可爱。
哪怕是把命给她,纪景轩也心甘情愿。
“少爷,司徒家来人了。”
室内的温馨氛围顷刻间被司尘突然的一句话给打破了,陶夭夭趴在男人怀里,抬起头闷闷问了句,“老公,要……要我回避一下?”
也不知怎的,陶夭夭右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司徒家这个时候来人绝对和汀骊脱不了干系。
白天才取证做dna检测,大晚上的司徒家就来人了,不得不说她此刻还真有点心慌慌的。
纪景轩摸摸她的头,声音压的很低,“听听也无妨,不过晚上冷了,先上楼换个厚点的衣服,不能着凉,知道吗?”
“嗯嗯,那我一会儿再下来。”
她从男人怀里起身,穿着毛绒鞋蹦哒蹦哒的上楼去了。
纪景轩目光从那道消失的背景渐渐收回,冷冽的寒光淡淡睨向司尘,抿唇道,“把人带到偏厅,今晚的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好的,少爷。”
随即,司徒枋和司徒夫人被安排在偏厅喝茶,一个淡定如老狗,一个暴躁如猛兽。
“纪景轩人呢,我来这儿是找他放人的,他避而不见是做贼心虚了吗?赶紧让他出来见我,不然我就去老爷子面前去评评理!”
司徒夫人穿着一条黑色的旗袍,打扮优雅且贵死,脸色倒特别阴冷暗沉,冷静之下爆发出来的怒气直线烧到了司尘身上。
“问你话呢,赶紧把你主子叫出来,不想两家撕破脸,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
“妈,你先坐下来,有话好好说。”
司徒枋狠狠拧着眉,脸上难以掩饰不悦之色,早知道她是出来丢人现眼的,司徒枋根本不会答应让她来。
司徒夫人面色一僵,动了动唇,果然没有继续说话,坐在一旁闷闷喝茶。
这会儿,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纪景轩迈着步子来到偏厅,优雅的叠膝而坐,开门见山,“深夜来访,挑重要的说好了,如果是为了汀骊而来,免谈。”
“什么叫免谈,那可是我的女儿,你这是非法拘禁,违法的你懂不懂!”
司徒夫人刚平息下去的怒火瞬间直线飙升,不顾司徒枋的眼神暗示,一股脑的呵斥道,“我不管你到底有多大的权利,这里是中国,讲究的是人权,你对我女儿做的那些事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你不放人,那我就报警!”
司徒夫人还就不相信了,他纪景轩再强势能比警察的枪强硬?
“报警?”纪景轩嗤笑一声,托着腮看了一眼司徒枋,瞧着他气定神闲的样,薄唇微微深下一个弧度。
“怎么,把那个女人当成了妹妹,打算舍弃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