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已经提前订好了位置,跟我来。”
沢岸办事效率极高,说好了请客吃火锅自然不会让陶夭夭失望。
二人一进包厢,服务员马上上菜,那速度和服务陶夭夭都想给她们一个五星好评。
“你慢着点,没人和你抢。”
身旁的小人儿大口大口的吃肉,一顿火锅都能让她如此满足,沢岸眼中的温柔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反倒是陶夭夭吃的有些不淡定了。
她放下筷子,乖巧的接过他递过来的冷饮抿了一口。
“沢岸,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你一直这样看着我吃,我怕我会消化不良。”
陶夭夭咽了咽口水,可能会伤人,可是有些话她不能不说。
沢岸那张白皙的俊脸白了几分:“夭夭,此事事关重大,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
“你……”
“夭夭,无论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一件,就算你生我的气,怨我恨我,我都无所谓,我必须要带你走。”
气氛陷入短暂的尴尬,人家好歹也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狠心拒绝陶夭夭也说不出口。
随即,她退了一步,小声试探道:“那要不等年后再说?”
很显然让陶夭夭马上跟他走是一件很不现实的事,而且要避开纪景轩的耳目带陶夭夭离开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不能有任何的马虎。
“好,那我们就说好了,年后你必须和我离开接受治疗。”
陶夭夭松了一口气,举着手指对天发誓:“好嘞,我保证到时候乖乖听话,坚决服从党组织的一切命令。”
安抚好了沢岸,陶夭夭放下心来好好吃火锅了,没吃几口飘来沢岸淡淡的嗓音:“汀骊回来了,你知道?”
“咳……咳咳,你,你说谁?”
一口辣椒呛得陶夭夭喉咙麻辣辣的。
娘的,还能不能好好让她吃个饭了,白天林楠跑来隔应了她一番不够,如今沢岸也来给她添堵。
那谁会不会来和她有半毛钱的关系!
沢岸瞧着她的反应,眼底澄明一片,看不出深浅,语气倒颇为轻快:“我也就随便问问,看来你已经知道她了。”
知道个鬼,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说话阴阳怪气的,她什么来路,据说和墨氏的人有那么点关系。”
陶夭夭心里隔应归隔应,哪怕心里再排斥不想面对有那么个潜藏性的情敌,也架不住她的好奇心和胜负欲。
一旁的沢岸哈哈笑道:“现在知道有危机感了,都说了纪景轩靠不住,身边的桃一朵又一朵,哪像我为了你主动斩断了一切烂桃。”
陶夭夭:“……”
也不知道前阵子还被女人疯狂追求的是谁,说这话心肝不痛?
沢岸不打趣她了,言归正传正经开口:“墨氏什么来路没有人比你老公更了解,从别人口中得知,你还不如干脆点直接问他。”
“至于汀骊这个女人……”
他低头看着陶夭夭,眉眼深邃,如窗外那轮皎洁的皓月。
“我知道你和司徒家关系匪浅,司徒枋待你如同亲妹妹,那你也应该知道司徒家曾经走失过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