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陶夭夭心咯噔一下,下意识想要起身,女人的一只手已然又快又狠的扣住她的手腕。
女人借用身体的趋势遮挡住了她的动作,红唇弯弯:“小妹妹不要轻举妄动哦,我不是坏人。”
“你到底是谁,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陶夭夭冷下脸,红唇轻珉着,凭借着她出色的眼力和应变能力,可以断定的是这个女人是有身手的。
特别是她那张白皙好看的手,指腹以及掌心都磨有厚厚的茧,那是长期握枪才会有的,这个女人的身手估计比起西城来都不会逊色。
如果她是敌人,陶夭夭不敢想象在这样的距离自己到底能不能有脱身的可能性。
女人茶色的明眸闪过一丝惊讶,心情大好,“电影刚刚开始,如果你不惊动后面的男人,我们好好聊聊?”
她的意思很简单,要么好好聊,不然她也没有太多的耐心奉陪。
毕竟,只要她想,腰间的锋利小刀便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割破陶夭夭的喉咙,甚至都不会惊动到斜对面的两个男人。
陶夭夭逼迫自己收回视线,假装认真的继续看电影,紧张得手心冒汗,“你要和我聊什么?”
“我们俩能够聊的东西可多了,不过你最应该感兴趣的恐怕只有纪景轩了。”
女人翘着二郎腿无比惬意的观看着电影,毫不客气的吃着座位上当着的薯片,嘴里发出阵阵感慨,“哎哟,还挺好吃的,你要不要也尝尝,边吃边聊天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你到底是谁,想要干嘛?”
陶夭夭不喜欢从其她女人那么得意的谈论有关纪景轩的话题,自己的老公自己不够了解还需要从别人口中了解?
女人撑着腮,笑得天乱坠,“啧啧,看你这义愤填膺的样儿,不会是觉得我和你们家纪景轩有一腿叭?”
陶夭夭身体一颤,咬着红唇:“你胡说,我老公才看不上你们这样的妖孽贱货,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我对你们的事没什么兴趣,我是沢岸所托过来给你带话的,他给你那个药可能有问题,近期不要再吃了。”
“沢岸让你来的?”
靠,那家伙有事干嘛不来亲口说,非要别人给他传话,陶夭夭越想越不对劲,脸色瞬间变得又冷又沉。
“他回去之后是不是被上头为难了。”
组织里纪律陶夭夭是领教过的,惩罚人的手段一个比一个阴狠,光是一次鞭刑已经让人半个月下不来床,很难想象沢岸这么多年是怎么熬出来的。
女人漂亮的红唇勾着妖娆的弧度,修长的指抵在侧脸,静静的凝视她低语:“哟,关心沢啊,放心他死不了,只是近期没办法露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