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靠在一家私人酒店,他们拿了房卡进了门,屋里已经有医生在等候。
“你们先出去。”他淡淡吩咐了一声。
陶夭夭眨眨眼,指着二话不说走掉的人,纳了闷,“不是,你让他们走了怎么上药,你该不会是……”
“怎么,我都为你杀人了,你还不能给我上上药?”
这话说得特别的理直气壮,陶夭夭竟然还无力反驳,她怎么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真是鬼迷心窍了!
可……貌似这货身材还挺好,陶夭夭的抵抗最终还是败在了男色上。
灯光下,那双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纽扣,十分修长,白皙,养护得极好,乍一看就像那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公子的手,不沾阳春水。
陶夭夭默默催眠自己:手再好看也没轩宝宝好看!
然后,黑色的衬衫剥落褪下,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体,人鱼线,八块腹肌……
咳咳,这身材看得陶夭夭那是一个热心沸腾。
不行,淡定淡定,你是一个有老公的人,怎么可以被其他男人迷惑?
陶夭夭背转过身,红着脸结巴道,“我……我觉得还是让医生来好了,男女……授受不亲。”
“啊……”
胳膊被用力拽过去,陶夭夭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扑到沢岸赤果的半身上。
刷的一下,陶夭夭脸蛋爆红,两只白嫩的爪子丝丝捂着眼睛不松手,“你你你……你耍流氓,放开我!”
沢岸寒着眼淡淡一笑,节骨分明的长指覆在她的手背用力一拽,盯着那双小鹿一样惊慌失措的灵眸,唇深下几分。
肆意而邪魅。
“什么耍流氓,你闭着眼睛不看我,还怎么帮我上药。”
陶夭夭愣住,停止了挣扎,目光落在他血淋淋的后背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啊,半个巴掌大的鞭痕,一条又一天相互交错着,每一道鞭狠血肉模糊,到底是下了多重的手才能伤成这样。
陶夭夭娟秀的眉拧成了一团,轻轻发问,“一定很疼叭?”
伤那么重还为了她打架,真不知道该说这货是太蠢还是脑子有坑。
沢岸挑眉,听松的笑着说,“本来很疼的,被你这么一关心感觉不疼了,你说你是不是我的良药。”
滚,谁特么是你的良药。
不要脸!
陶夭夭懒得和他废话,一手将他摁在沙发上,轻咳了下,有些紧张,“我不太会,疼死你可别怪我,上完药我们可就两清了。”
“就这么快想要和我划清界限?”
这不是废话?
陶夭夭倒也不会太直白,清了清嗓子,“其实我也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你都愿意告诉我亲生父母的线索,我自然会把你当作朋友的。”
“仅仅只是朋友?”他难得苦涩的喃喃了一声。
陶夭夭如临大敌,指着他凶巴巴警告,“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你别对我妄想哦,我已经结婚了,是你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
死心吧,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沢岸嗤笑一声,抬手制止了陶夭夭上药的动作,起身抓起一旁准备好的干净黑色衬衫披上,神色慵懒异常,唇边染笑,“其实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你,要不……你包养我吧,不需要你钱的那一种。”
“!!!”
某人继续邪笑蛊惑,“我一定超听话,不给你惹麻烦。”
陶夭夭听不下去了,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好看且甜美的脸只剩下惊慌,“别别别,白送我也不要,别说那么吓人的事情。”
乖乖,小时候她也没少幻想过男宠左拥右抱的日子,可她不敢啊……
纪景轩那个醋坛子平日里已经恨不得把她那两个哥哥给杀了祭天,这个时候可别再多一个沢岸来添乱了。
她吃不消!!
“呵,你就那么怕纪景轩?”沢岸明知故问,取代之心堂而皇之不加丝毫掩饰。
陶夭夭懒得和他废话,言归正传,“别给我扯开话题,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