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问:“你是不是欠他钱了?”
龚墨一听,腾地站了起来,气得想打人:“你到底能不能医?庸医!”
郁清流听了,哪还能忍?他可是世界上权威的医学专家,怎么能是庸医呢?
他严肃地指着凳子:“坐!”
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龚墨下意识地服从,又坐了回去。
“你能正经点吗?我都要疯了。”龚墨烦躁地说。
“okok~”郁清流点头,想了一会儿问,“你还有什么证据怀疑,盛南轩是你高中同学?”
“同学录和毕业照片。”
郁清流倒抽一口气:“怎么不早说?!这样的东西都有,自然假不了了!”
“不是……”龚墨尴尬地说,“就是没有。”
郁清流瞪大眼,一副“你玩我”的表情。
“同学录上被撕掉几页,我想了几个月,也没有这段记忆。毕业合照上恰好有一团墨,挡住了一个人的脸……你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郁清流靠在椅子上,沉默起来。
龚墨深吸一口气,等着他。
他想了好几分钟,说:“第一种情况……比较乐观的情况——你得了被害妄想症。这种病嘛,就是脑补生活,看到别人做的事你能脑补出各种阴谋诡计!有人说你们早就认识、是高中同学,可能是你大脑出现了偏差,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而同学录那些,的确是撕掉了、有墨迹,而你给这些情况找到了理由!”
“……不是这样。”龚墨痛苦地摇头,“我没有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