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龚墨觉得自己的记忆真的缺了一角，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她刚和盛南轩发生关系，盛东辚就说她和盛南轩认识了很多年，难道是真的？

“你怎么了？”唐欣欣疑惑地问，“脸色怪怪的……难道你们吵架了？！”

“没有！”龚墨急忙说，“我和南轩的事，你别在我妈面前提起，她不知道我们以前……”

好吧，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

唐欣欣噗嗤一声：“行了，我不会提的。真是的，孩子都生了，还怕伯母怪你们早恋啊？”

“……”

“不对，你们当初不是暧昧吗？真的有交往啊？”

“没、没有……吧？”她怎么知道啊！

“不过当初我就看出来了，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唐欣欣得意地说。

“是吗？”龚墨呐呐地问。

当初，她和盛南轩是怎么样的？

“他对你那么好，你哪里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他对她好吗？可她为什么都不记得？

……

盛南轩回家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龚墨还没睡，躺在床上发呆。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她知道他回来了，马上关了灯，假装熟睡。

盛南轩推开门，看到屋里一片黑暗，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龚墨的呼吸有些乱，他一向耳力好，一听就听了出来，自然知道她没睡。

他打开睡眠灯，慢慢地解下围巾、脱下外套，听她一直没吭声，就当不知道她醒着，径直去卫生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