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盛东辚更加不解了。
苏沫推龚墨的事,根本没告诉他!苏沫怕他对龚墨余情未了,怎么会告诉他这种事?而且现在又不知道结果如何。
郁心然本来想讽刺他几句。在她看来,苏沫做的事,盛东辚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能就是盛东辚授意的!
不过她张了张嘴,却觉得懒得和他费这种周折,就说:“你弟弟喜得贵子呀,你居然不知道?”
“啊……哦。”盛东辚又惊又疑,片刻后反应过来,“龚墨生了?这也太早了吧?早产?!”
说着,他握紧了方向盘,感觉又失去了龚墨一点,龚墨似乎要彻底和他划清界限了……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盛东辚急忙点头,加快速度,“他们在无忧医院?”
“嗯。你怎么不知道?”
“呃……你也知道我家的事吧?”
“什么事啊?”郁心然故作迷惑。
盛东辚一愣,有点尴尬。登报断绝关系,在南江来说是件大事,但在京城,知道的人就少了。郁家这种顶级豪门,更不可能关注。
他呵呵一笑:“我弟弟对我有点误会,我们最近的关系不太好。”
“这样啊?那你当哥哥的,应该让着他啊~我哥哥就让着我。”
“……”盛东辚彻底没脾气了。
看样子郁心然是知道盛家的事的。只是,她站在了盛南轩那边。
想起吴笛和他们双方的关系,以及过去四年盛南轩在京城的经营,他觉得自己棋差一招了……
到了无忧医院,汽车停下,盛东辚绅士地问:“我们一起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