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看了一眼龚妈妈的背影,回头对盛南轩说:“苏沫和盛东辚一起回了住处,没有要逃的意思,要把他们拿下吗?”
盛南轩沉默一会儿:“我现在没时间管他们,你叫人看着,别让他们跑了。等我空了,再去收拾他们!”
“是。那郁家……”
“不用为难他们。该怎么做,他们自己会知道。”
“是!”
……
龚墨睁开眼,觉得光线有点刺眼。腹部传来隐隐的疼痛,浑身都没有力气。
盛南轩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欣喜地道:“你醒了?”
龚墨看着他,见他眼底布满血丝,虚弱地道:“你……你脸色好差啊。”
“是吗?明天就变好了。”
龚墨一笑,想起厕所那锥心的痛,嘶哑地说:“南轩……我肚子疼。”
“麻药过去了,肯定会疼,你不要动。”
“孩子呢?”龚墨睁眼双眼,眼神空洞,她觉得孩子已经不在了。
“他在呢。他已经出生了。”
“什么?”
“不足月,有点小,在保温箱里。医生说,他满月之前要一直住保温箱。”
龚墨呆滞地听着,泪水渐渐溢满眼眶,又难过又开心:“你是说……他、他没事?”
“嗯。”
“他长得怎么样?像我吗?”
“像。”
“那像你吗?”龚墨哭道。
“也像。”盛南轩沙哑地道。
“是我不好……”龚墨哭泣。
“别哭。”盛南轩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别哭……他没事。”
“我想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