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涨停吗？”

“当然会。”盛南轩看着变幻莫测的股市，突然觉得有点无聊，问，“你讨厌哪个品牌？”

“什么？”龚墨疑惑，不明白他何来此问。

“你讨厌什么东西，告诉我，我把那个公司弄破产。”

龚墨想也不想地说：“我讨厌盛家！”

“不行，盛家我要留着慢慢玩。你不觉得，让人登上云端、再重重跌落比较爽吗？”

龚墨张了张嘴，没有吭声。

盛家到底是他的家，他就算有把它弄破产的能力，也舍不得吧？

“还讨厌谁？”盛南轩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手指。

“嗯……”龚墨想了想，“《欢言》那本杂志，它之前拒绝我入职！”

“哦，那好，我也看它不顺眼，居然敢拒绝我老婆入职！就让它破产好了！”

龚墨一听，立即说：“可是《欢言》是清语传媒的啊，清语传媒的老板是全国首富！”

“所以我们让郁正明今年当不成全国首富好了。”

“啊？难道你要去当？”

“当首富多没意思。枪打出头鸟，当首富等于树个靶子给人打，我才不干。我比较喜欢暗中操控，首富让……嗯，让林磊去当好了。他管理的耀夜电子主攻信息技术，这是眼下最赚钱的行业，当首富很容易。”

龚墨愣了愣，觉得他太可怕了。

哪有首富说让谁当，就让谁当的？

她突然一惊，忙问：“你这样不犯法吧？”

“怎么会犯法？”盛南轩不满地看着她，“我杀人了吗？放火了吗？贩毒了吗？”

龚墨噎住，不满地推了他一把，居然拿她以前说过的话来堵她，太讨厌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门铃声，她气呼呼地站起来：“我去看看！可能是厨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