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潋莘先来叨叨几句。
没想这么快就写番外,因为做为新人,白天工作,晚上码字,保持每日一更都觉得有些吃力。
但是又觉得故事开篇,只用一章就将小西与阿泽的一年荒芜城生活简略带过,实在有些汗颜。
虽然两人过的是闲云散鹤的悠闲生活,可一些生活琐事还是能挑出来说道说道的。
比如,小西和阿泽的第一次“约会”。
那时龙明泽伤势基本痊愈,凤西开始指使他做一些挑水砍柴的重体力劳动。
但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不用说在鬼门关前走过几遭的人。
他虽然不说累,凤西心里岂能不知道。
但他确实不适合再静养下去,当时凤西发现他的时候,身上有数不清的刀伤,其中一处最为严重,已经深达腹腔。
当时凤西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让离烟将屋子彻底打扫一遍,并在地上扫满清水,静置半个时辰过后,残忍血腥的展开一场没有麻醉的小肠修补术。
凤西至今都记得省略一层橡胶手套触摸肠子的那种柔软滑腻感。
好在伤口不大,小肠也只有一处破损,再加之后期精心调养,龙明泽算是没有死在这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外科手术中。
命是捡了回来,后期并发症却不容忽视,如果再放任这个男人窝在床上躺下去,腹腔迟早会粘连,什么梗阻、坏死便会接踵而至。
起初龙明泽倒也闲不住,只要能下床活动,便会到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
后来因为头部受创,总会眩晕恶心,便索性赖在床上不起。
自从凤西安排工作给他,映水不止一次和她提过,怕他体力还没恢复,身体吃不消。
其实回春堂的生意不多,除去一天挑一次水,两天劈一次柴,她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累到这个身体精壮的男人。
不过她一向忍受不了别人在耳边唠叨,在映水第n次提出此事过后,她慢悠悠的站起身,对门外喊道:“阿泽,陪我去集市逛逛。”
映水刚要绽放笑颜,凤西回头便道:“他没做完的工作,在我回来之前全部由你完成。”
看着映水瞬间垮下的一张脸,她瞬间心情愉悦起来,走至门口,又不忘回头问她:“你这般护他,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映水先是一愣,随即嗲怒道:“小姐又拿我开玩笑,不过是因为救他一命不易,映水害怕小姐再把人累死,岂不是白忙一番。”
凤西一副了然的模样,笑的无比奸诈,映水被气的涨红了脸,不知如何解释。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询问声:“喂,走还是不走?”
凤西夸张的扭着纤细腰肢转身晃出屋子,对屋内依旧气愤不已的映水挥挥手,嬉笑道:“姐姐出门给你置办嫁妆,乖乖在家看家,唉,女大不中留啊!”
“小姐......”
“映水要嫁人了?”龙明泽看了一眼追出来的映水,又看了看一脸坏笑的凤西,出声问道。
“你要娶,她就嫁。”凤西头也不回的从他眼前走过,很是随意的说着。
龙明泽愣了一下,几步便追上她并肩而行,侧头望向只到他肩膀的女人,说道:“我要娶,你嫁吗?”
她一时语塞,只能干笑几声算是回答,又忽然想起被她私自藏在身上的荷包与腰牌,对男人说道:“谁知道你有几房妻妾,我做不来人家小老婆,等你恢复记忆再说吧,要是我现在答应你,等你恢复记忆以后,发现家里妻室是个母老虎,别到时候骑虎难下,我可是为你好。”
龙明泽听后笑了笑,摇头回道:“我没有娶妻。”
“那你带着荷......”凤西话说一半忽然敛口,一是觉得争论此事毫无意义,二是他是否娶妻又与她有何干系?
于是打岔道:“日后挑水砍柴的活不用你做了,一会儿跟我去几家常来往的商铺,平日里送送货收收款什么的,省得映水那丫头没事在我耳边闲唠叨。”
“商铺?我以为回春堂根本没有生意。”
凤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平时的吃穿用度都是大风刮来的?本姑娘可不只这一处产业。”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边聊边往集市走,一路人潮拥挤,几次险些将两人挤散,好在龙明泽每次都手疾眼快的将人护住,后来索性让她拉着自己衣袖免得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