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派人过去看了,那个孙子在医院住着呢,只是皮外伤,他是不会告我的,我都将他的底细调查清楚了,那处私房菜馆是他开的,平日里做生意,他想带女人去的时候,就清场,然后就在里面的那间屋子里做坏事,他以前用同样的手段,骗过很多女人。”
“这个龟孙子!”丛佳佳也学着叶响的口气,骂了一句,“他真是罪该万死!”
“我同事把咱们和白艳艳的关系跟他说了,那个自命不凡的龟孙子吓坏了,主动说要赔偿白艳艳,如果白艳艳愿意,可以起诉他,或者跟他私了,索要赔偿!”
丛佳佳想了想,说:“我们是不会便宜了那个畜生的,但是私了还是起诉,要等艳艳好了再说。”
“恩。”叶响侧头扫了昏睡的白艳艳一眼,脸上划过一丝复杂的表情。
丛佳佳看着白艳艳烧的发红的脸,重重的叹了口气,她突然抬头,看向叶响,“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你别告诉程南威,好吗!”
“恩。”叶响今天格外好说话,点点就答应了。
白艳艳被送进医院,医生一检查,高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丛佳佳为白艳艳要了一间单人病房,她陪着白艳艳进了病房,叶响自动自觉的去给白艳艳办理住院手续。
叶响办理过住院手续回来,将东西放到桌上,轻声对丛佳佳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吗,没事我就回去了!”
白艳艳迟迟不退烧,丛佳佳心慌的要命,她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叶响,“你今天不是放假了吗,你也没什么朋友需要应酬,就留在这里陪我吧,她一直不醒,我好怕!”
叶响看看躺在床上的白艳艳,她双眼紧闭,面色潮红,嘴唇干裂,如同雨打的娇,他迟疑了一下,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白艳艳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终于退烧了,人也醒了过来。
丛佳佳大喜,激动的眼眶发红,“艳艳,你醒了!”
白艳艳看着丛佳佳满脸倦容,神色疲惫,焦虑不安,心中很是愧疚,“佳佳!”因为持久高烧,她的声音低哑轻微。
叶响听见白艳艳醒来,他的心突然大力一跳,下意识的往病床前走了两步,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的又刹住了脚步。
白艳艳听见动静,往这边看了一眼,看见站在一旁的叶响,愣了愣。
丛佳佳急忙解释,“昨晚是叶响跟我一起去救你的,他帮我把你带回到家里,今天又是他把你送到医院来。”
白艳艳已经恢复正常的脸又红了,她这点糗事都被叶响知道了,她觉得很没面子,但还是嘴唇哆嗦着说了句‘谢谢你’。
叶响的脸也莫名的红了,他不敢看白艳艳的眼睛,低头说:“我去给你们买吃的。”抬腿走出病房。
病房里面只剩下丛佳佳和白艳艳了,白艳艳看着丛佳佳,嘴角微微挑起,痛苦的笑意有点自嘲,“我这次又丢人现眼了!又给你添麻烦了!”
“胡说什么呢,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了!”丛佳佳握紧她的手,强忍眼睛里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