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张母数着口袋里沉甸甸的银两,闻言头也没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问你什么意见?”
“有钱就行了……”南忘书讥诮的重复着这几个字:“既然如此,那娘你怎么不嫁过去,你嫁过去钱岂不是……”
南忘书无语又无奈:“可他是个瘸子啊!”
张母:“不然呢?”
“不想让我说就把手脚给我放干净点,”张母宝贝似的把那袋子钱藏进怀里:“要不是你之前老跟你那义父不清不楚的,我和你爹能这么说你?”
那时的南忘书一定猜不到,张母最后的那一句气话竟然在几个月后成真了。
南忘书没想到这门亲事的终止真的会以她爹娘的死为代价,虽然恨急了他们,但如今的结果却让她心里十分不好受。
“那你们这样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南忘书厉声质问。
“要有什么区别?就算是卖女儿那也是你该报答我们的,”张母白了一眼气得胸腔剧烈起伏的南忘书:“我们生你一场养你一场,找了你十几年,家产都完了,不该拿你换点钱吗?”
那天争吵以后,南忘书为了反抗这门亲事便开始绝食,连着好些天滴水不进,急得张父张母以死相逼才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你、”
南忘书简直是无言以对,巨大的怨怒涨得她脑袋一阵一阵的疼,半晌只咬牙丢出几个字:“我不可能嫁的。”
话音未落,张母便刷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重重的扇了南忘书一巴掌:“有你这么跟娘说话的吗?”
南忘书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右脸冷笑着回怼:“你可以说我勾搭义父我不可以建议你改嫁他人吗?”
她一个人处理完了老两口的后事,将房子变卖之后带着一点钱孤身踏上了云游四方的路。
“你不嫁你想干嘛,难道还痴心妄想着你那个义父?”张母看向南忘书这个亲生女儿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嫌恶:“在嫁人之前,把你的名声给我守住了!”
期间,并未联系过无清门的任何一个人。
云游路上,南忘书碰见了一个叫寂无的老和尚,两人相谈几句后,觉得十分投缘,寂无便收了她当徒弟。
自此,两个孤独的人正式就开始相伴而行。
隐藏在空气里的南忘书看着这一幕幕,突然觉得就算没有闻不弃,这样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日子也还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