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饶命。”女子痛苦地死咬着牙,脸上都是伤痕,看样子是被慕倪华招呼过一顿了。
“敛心醉,本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若是东西找不回来,你就准备给你儿子收尸吧。”慕倪华踩在敛心醉肩膀上的脚,碾了一碾,狠辣无比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像是要把她给割碎了一般。
“不,二皇子,求您别伤害意儿。”敛心醉四处是伤的脸上立即慌乱无比,儿子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可以失去他的,若是没有意儿,她还怎么活得下去?
“心醉一定替二皇子找回东西,求二皇子别伤害意儿。”
虽然见不着意儿,但只要他能够平安,敛心醉做什么都可以。
“哼。”慕倪华冷哼了一声。
在意儿子就好,这说明脚下这个女人,还有利用的价值。
他松开脚,回到了榻上半躺着,冰冷的眼神看着眼前半躺在地上的女人。
“到桶里边洗干净自己的身子。”
“二皇子……”敛心醉咬着牙,看了看慕倪华跟前的那个大浴桶,一股股耻辱感从内心不断升起,又落下,藏在身下的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地双眸之中极大的痛苦。
这一切,只是为了意儿。
敛心醉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
“快点,本王没功夫陪你耗功夫,清洗干净了便到榻上来服侍本王。”慕倪华嫌弃地看着躺在地上还没动作的敛心醉,若不是此次出征没有带姬妾出来,怎么会轮得到让她这个不洁之人来侍候自己。
敛心醉强迫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浴桶边上,再次看了慕倪华一眼,屈辱地闭上了双眸,颤抖着双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哼。”慕倪华看着她如此模样,邪肆地一笑。
装什么桢洁烈女,等会儿在他的身下,还不是叫得比谁都高昂。
……
一个时辰之后,榻上的敛心醉,闭着双眼听着脚步之声远去,再也忍不住,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了出来。
她紧抓着薄被,将它扯到自己的身上遮盖住,本就被慕倪华打得遍体鳞伤的身子,又被狠狠折磨了一番。
在榻上,慕倪华就是一只野兽,从来都是女人怎么就怎么来,她曾经不止一次看到过从他房中被拖出来的昏迷不醒的女人,满身是血,下身更是……
意儿,你到底在哪儿?娘好想你啊!
她在慕倪华身边那么多年,为什么就连一丁点踪迹都查不到呢?
再这样下来,她就算再能忍受慕倪华的bt,也会受不了的。
“你们明日去城里头找两个干净的女人过来,这种败兴儿的女人,简直让本王作呕。”营帐之外,响起了慕倪华愤怒的声音。
……
离秋叶的空间之内,云雁抱着青青,简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傻掉了。
四处,都是绿油油的作物,高高的大树上边,都结着红红绿绿的水果,而地里头,也都是低垂着脑袋的水稻,似乎已经转黄了。
而另外还有几亩地,似乎种的是草药,还有红红的,那不是皇甫以前说过的草莓吗?原来竟然是种在这里的。
“萌萌,萌萌,青青怎么了?怎么被他抱着?”他们一进来,就被另外两个跟萌萌一般大的小娃娃给转住了。
看来,他们就是左左和右右了。
“你们两个别吵了,青青受伤了,需要休息。”萌萌人小鬼大的对着左左和右右训话。
“受伤了?哇,可怜的青青,怎么会受伤的啊。”右右一听青青受伤了,急得哭了出来。
“你们不要吵,也别哭了,青青没事儿,只是要多休息。”云雁瞬间觉得,自己主动提出来要照顾青青,并非是明知之举,因为他很有可能搞不定眼前的三个萌娃。
“你是谁,怎么可以进来了。”
“对啊,你是什么人?是不是你把青青弄伤的,你安得什么心。”
果然,云雁无语地看着眼前两个追问着他的萌娃,他该怎么回答他们?
“好了,你们别吵了,还要不要让青青休息了?”萌萌大吼一声。
云雁:“……”
萌萌你也别吵了好不好?
“我是你们男主人的属下,叫云雁,是进来照顾青青的。”云雁不得不回答他们,想来,他们应该是见过爷的。
“男主人的属下?”左左侧头看向萌萌,他不是出去过了吗,肯定是知道的。
萌萌看着他们寻问自己的眼神,便点了点头,表示是真的。
“好了啦,你们去摘些水果给云雁吃,我带他们去青青的房间,青青要好好地休息。”
说完,萌萌便领着云雁走进了一间房子里头。
进了青青的房间,云雁轻柔地将她放到榻上,然后转头看了看四周,都说每个人的房间,就代表了自己的性格。
可是,青青的房间……
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床,还有床头有一个小桌子,上头放着一只白色瓷杯,其他什么都没有,连个登子都没有。
真是够干净整洁的。
“云雁哥哥,你是住在青青的房间里呢,还是住到隔壁去?”萌萌的声音,从后头响起。
萌萌他们一直在空间里头,对于什么男女有别,自然是不知道的。
云雁的俊脸上,顿时出现一摸可疑的红色,住在青青的房间里?这当然是不行的,这不是毁坏青青的名声嘛。
“我住到隔壁房间去吧。”他镇定地开口,拉过一旁的薄被,给青青盖上。
“哦,好待会儿萌萌给你去整理出一个房间来。”萌萌点了点头,“云雁哥哥,青青暂时不会清醒的,不如你跟我一起出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里的事儿吧,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萌萌还是跟你先讲清楚点儿才好。”
对于萌萌的话,云雁自然是点头的。
……
第二日日正中午,靳残歌便差云雾去将离秋叶给请到了帅帐之内。
此时,包括付天德在内,还有六位副将,都已经是坐在了椅子上头,而靳残歌则是坐在了主帅的案头。
几人看到离秋叶进来,便纷纷都站了起来。
“离将军,你过来了,咱们正在讨论那几个歼细该如何处置呢。”左子聪率先开口。
“是啊,离将军,那几个人,简直就是硬骨头,什么都不肯招。”司徒晚也说道,想起那几人歼细,他就牙痒痒,受尽了酷刑,竟然一个字都没说。
“秋叶,先坐下来喝口水。”靳残歌向她招手。
几位副将:“……”
付天德:“……”
果然他们跟战王爷是没法比拟地,人家疼未婚妻,什么都想得头头是道,连茶水都得递到人家手里头才放心。
“谢谢。”在众位副将的面前,离秋叶也不好过于放肆,将茶杯从他的手中接过来,柔声地道了声谢。
靳残歌只是笑笑。
“左副将,你刚才说要处置那几个歼细了吗?”她问
左子聪点头,“那几个歼细,牙关咬得够紧的,任凭我等如何敲打,硬是没有说出一丁点有利的消息来,所以,我们与王爷便想商量头该怎么将他们处理了。”
离秋叶听到左子聪的话,也是一愣,她不禁颇为不解地看向靳残歌,军中事务那么多,几个歼细,就要烦劳坐位副将和残歌这个王爷一起坐下来商量吗?
都是没事情可干了吗?
“几个歼细而已,若是探不出什么消息来,随便处置了便可,何必有劳众位副将心思?众位副将要处置的事情,应该远不止歼细这一件吧?”
离秋叶生硬地问道。
“呃。”几人被离秋叶那不卖情面的话,都给噎了一下,却没有话可以反驳。
“秋叶以为,应当如何处置他们?”靳残歌问道。
“残歌,几个歼细而已,何必小题大作呢,当初我让云鹰活捉他们的目的,就是希望能从他们口中探听到些什么,既然他们什么都不肯说,那留着他们还有何用?”
“你的意思是……”杀了吗?
“杀了丢回柳州城即可。”她幽幽地说道,“也不能让蛮寇国觉得咱们是任人搓捏的泥偶不是?既然他们能将人给派过来,咱们就必须要有一点点的回报。”
“怎么个回报法儿?”葛义满问道。
“既然他们想要烧粮草,那便烧了就是。”
“什么?秋叶妹子,你要烧粮草,那可是……”御驰烽傻眼了,妹子这是什么想法啊,竟然要烧粮草?
“好,就依秋叶所说。”靳残歌一拍案头,“子聪,从库房中调出二十个神火飞鸦,安排好一切,今晚烧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