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给你开路,咱们先走到那棵树边上再说吧。”
离秋叶点头。
……
“主子,看来他们还真没有打算在连脉山上对我们下手啊。”芒果树已经被主子成功地移到空间里头了,云恋发觉四周还是一片安静。
“那是自然。”离秋叶点头,“我们还是看看这附近有什么稀有的‘仙草’吧。”
早点采了‘仙草’,就早点回去,她相信,那个下毒之人,肯定在她们回去的路上等着她们俩呢。
“嗯。”云恋应声。
可是,当她看向杂草丛生的四周之时,不免又皱起了眉头,这连脉山上,她们要怎么找稀有的‘仙草’啊,云恋犯难了。
“主子,我觉得,还不如摘些刚才那棵树上的叶子呢,倒还现实一些。”
“不行。”离秋叶一口否决,这芒果树,指不定那些人就看到过的呢,万一穿帮了,他们到时候不出来怎么办?
“可是,主子,您看这山上,哪些草是不觉的啊?”
“这个……”离秋叶自然也知道云恋说的是对的。
“云恋,你觉得人参叶子,一般人有见过吗?”她问。
云恋摇头,“主子,人参那可是真正稀有的宝贝啊,属下都没见过长在外头的人参呢,估计别人也不可能见过。”
她如实地回答,“而且,主子,不是采参人,即使见到了人参叶子,都不太可能认识的。”
“哦。”离秋叶应了一声,伸手从空间里头一扫,便取出来一大把的人参,她得用两只手紧紧地捧着,才捧得住,上着还带着好多绿色的叶子。
“主子,这是什么啊,属下看您的空间里头,种着好多这个草啊。”云恋问道,前阵子,她总是看着那些美丽的朵煞是好看。
“这是人参,以后会结种子的。”离秋叶回答道。
倒是可惜了那么多的人参,能结很多种子呢,不过,她也不在乎这点儿种子,空间里头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参种子多。
“人参?”云恋瞪大了双眼,这就是人参,那……
主子空间里头那一大片的,种的都是人参???
天哪,这主子,也太富有了,谁都知道人参值钱啊,竟然还种着人参,这还不止,还有那萌萌,左左和右右,那也都是银子啊,鹿茸那也是值大钱的啊。
真是太……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脆就不说了吧。
“主子,那咱们走吧。”云恋从怀中拿出一块红色的绢布,仔细地把离秋叶手中的人参给包好,两听手往胸前一抱,装作一副很紧张怀中的东西的模样。
离秋叶满意地点头。
……
“爷,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云火一直就来回地走动着,他都等得快疯了,终于,他等不住了,跑到靳残歌的面前,小声地问道。
云烈的目光也紧盯着靳残歌,他这心里头,可是担心得紧,真想不顾一切地去连脉山看看主子她们到底怎么样了。
可偏偏爷坐在那边不动如山,还把他们给死死地压着,没有爷的命令,他们谁都不敢有什么动作啊。
“坐下。”靳残歌瞌着的双眼,连睁都没有睁开,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来。
他们以为他这心里头,就不急吗?这里,最难熬的,就是他了吧,可是军中差不多一半的士兵都倒下了,他能只顾着秋叶的安危而不顾其他人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的。
“坐下,坐下,爷,您今个儿都说了多少次了,属下坐得下来吗?属下这心里头……”云火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与担忧,不冲着别人发泄出来,他就不舒服啊。
此刻,他也不管对面的是他的爷了,他担心主子的安危啊,有什么错?
“云火,静下来。”云烈也开口安慰云火,他也急,不过再急也没有爷心里难受,主子可是爷捧在手心里头的女子。
“我……”他静得下来吗?说得倒是容易,没看到他头顶都快冒烟了吗?
云火看着一路奔跑过来的左子聪,不得不闭上了嘴巴,蹲到一旁不再说话。
“王爷,查到了。”
左子聪一跑过来,便喘着气开口。
“少了何人?”靳残歌猛地睁开双眼,眼色猩红地盯着左子聪,这一整日的担惊受怕,他受够了。
早晨他便已经下令,军中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原地半步。
但他知道如果下毒之人是为了拖延军队的行程,便不会让秋叶和云恋找来解药给士兵解毒的,所以,他们便一定会有所行动。
要么派他人去截杀,要么自己云截杀。
他估计是后面那一种。
因为能被安排在闵辽国的军中的间谍,那便是死间,是不可能自主地找主子传话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性命,也是轻如鸿毛的。
“少了御驰烽手底下的两个裨将,末将问过御副将,那两人乃是无父无母的孤独,因为在军中屡立战功,而被提升到裨将的。”
“两人?”靳残歌皱眉。
怎么会是两个人呢?
他原先以为只有一个人,才会放心地让秋叶云连脉山的,如今……
“云烈,云火,你们速去接应秋叶,务必将她安全地带回来。”靳残歌急急地对着云烈和云火下命令。
既然军中的内歼已经被查了出来,他也再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他现在非常地担心。
如果自己不是这一军的主帅,他此刻便已经飞奔而去了。
“是,爷,属下一定将主子安全地带回来。”云烈和云火同时开口。
“等一下。”就在云烈他们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夏竹弱弱地声音,从一旁传来。
云烈不解地看向夏竹,这丫头,怎么在关键的时候,还要叫住他们?难道她就不担心主子的安危吗?
“夏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主子安全带回来的。”
听到云烈的话,夏竹摇了摇头,转头看向靳残歌,“王爷,属下相信以云恋姐姐的功夫,主子是不会有事情的,云烈和云火,还是不要离开才好,以免打草惊蛇了。”
夏竹跟着云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学会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了。
靳残歌听了这话,顿时眯起了眼。
“夏竹,现在内歼都已经被查出来了,还有什么蛇可被惊的。”云火倒是没想那么多,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主子和云恋,能不能对付那两个内歼,毕竟能被蛮寇国派来作歼细的,没有两下子,是想都不用想的。
“云火,夏竹说得对,不可以轻举妄动。”云烈赞赏地看了一眼夏竹,这丫头,平常看着没什么声音,一到关键的时候,还真能派上用场了。
“什么不可轻举妄动,你们……”
“云火,你别太大声了,他们可以有两个内歼,难道就不能有第三个吗?”左子聪也反应了过来,开口说道。
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子聪,你查人的时候,没惊动别人吧?”靳残歌问道。
左子聪摇头,被吓出一声冷汗来,还好他做得隐蔽,即使查到了是谁离开了,也没有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离将军真不是一般人啊,连她手下一个小丫环,都是不可小觑的。
“爷,他们可能做了两手准备,如果那两人不能截杀主子,那便在军中再动手。”云烈说道。
“不是可能,而是绝对。”靳残歌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看向远方,若不是夏竹提醒,他们还真有可能会打草惊蛇了,那到时候,便会后患无穷。
“子聪,你去知会驰烽一声,让他切不可胡乱言语。”
“是,王爷,末将这就去。”左子聪双手一抱拳,应声便转身离开了。
“爷,主子那边……”云火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自己很担心主子的安危,还有云恋,就算她功夫再高,也有个万一啊。
“秋叶那边,不会有事的。”
靳残歌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他波动异常的气息,却是出卖了他,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抵不过心中的担忧之情。
云火皱着眉头,无奈地看了一眼靳残歌,气愤地一甩袖子,像是发脾气似的,远远地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面,撇过头不再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