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律政要说话时,有人来敲门。娄兰刚要出声,律政抢先了。“滚。”
吼声这叫一个大,吓得娄兰瞪着眼睛看向了他。
“政少爷,是我。老爷子让我叫大夫过来了。”
律政深吸一口气,“滚。”还是一个字。
娄兰轻轻地抚着律政的胸口,“别生气,别生气,生气的人命短,不值得不值得啊。”
噗!
娄兰的无厘头逗得律政笑出声来,这女人就是来祸害自己的。
门外的人没了动静,两个人被罚在房间里悔过不能出来。
律政趴在床上,娄兰给他的背在消毒。“律政,要不跟爷爷说了,或许马上就让我们走了。”
律政没动,低低地问:“说什么?”才不说呢,谁让他打自己呢,就让他最后才知道,让他牛。
“说我怀孕了,他一高兴就放了我们。”老爷子一直盼着的,要是知道了,一定高兴。
看吧,就知道她想要说的是这个,“不用,就不告诉他。”说完之后再一次出声,“娄兰,你记住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告诉他。”
娄兰不知道律政在想什么,他不让告诉,只好听他的,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其实律政哪有什么理由啊,他不过是在气律赢罢了。但没跟娄兰说,也不想她知道的太多。就像今天的事一样的,本不想她知道的,还好现在的她被怀孕给折腾的有些小糊涂,不然要是细问自己还真不好编。因为说谎自己最不擅长了,也觉得累,估计她要问,就会实话跟她说。
娄兰帮着律政处理了一下背上的伤,估计好几天不能有大的动作。
“爷爷下手可真狠。”这一下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估计自己会背过气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打自己的孙子还用这么大的力,还真的打。
律政只笑未语,从小到大自己不知道被打过多少回了,早就习惯了,也大概能猜出他的位置,还能感觉出他的力道呢。刚刚要不是她突然扑过来,还真不会伤的这么重。不过也好,自己走时,老爷子眼里的惊讶和悔是能看得出的。
“没事,两天就好了。”
两天?怎么可能,“不许沾水,不能有大的动作,记住了没!”
律政侧过来,看好看到娄兰的侧脸,她正在小心地给自己的背擦酒精。“娄兰。”
娄兰太专注了,没有发现律政盯着自己看。“嗯~~”不理解这豪门里的人都是怎么想的。明明在意对方,可下手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要是老爸老妈这么打自己,自己早就离家出走了。
“有你真好。”记忆中第一次在这个时候有人陪在身边。不停地唠叨着,还带着对自己的心疼。
娄兰的手上故意用了些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不说你是我孩子的爸爸,就是我的老板,我也不能不管你啊。”
“错了,我不是你老板,是你男人。”前半句说的还好,不错,爱听。这后半句不行。
娄兰的手再用力,之后扭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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