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兰的唇被堵上了,味道是她熟悉的,让她有一瞬间的思维回炉。律政就在这时以为自己给的时间够多了,精壮地腰再挺,把自己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
这样,娄兰的灵魂带着痛和没来得及抓住的什么一起飞出了她的**。律政体会到了什么才是极致地美和好,什么才是天衣无缝,欲罢不能。
之后的夜,在娄兰的晕死和半清醒间交错着。
之后的他,有两次是被娄兰骑在身下的,她在自己身上作怪时,长发随着她的节奏起舞,让她看来就像个下凡的天使。
之后的她,由开始的痛,到后来的麻,再到无感和不想跟他分开。不停地纠缠着,撕咬着,发泄着,也渴望着。
他吻她,亲她,爱抚她,没有错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块肌肤,甚至包括脚指。
她抓他,咬他,啃着他,反正就是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他们,他们在别墅的每个让他们喜爱的地方缠绵着,索取和占有着。
正午刚过,娄兰悠悠转醒。
就在她的睫毛颤抖的第一下,律政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看起来跟在熟睡一般。事实上,他一夜无眠。
身体的巨大不适让娄兰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如果说之前她可能会慢半拍,经过昨天自己站在镜子前的对比和相像,此时此刻,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了。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关于这一切地片断,不是没有,只是太少,连不成过往。
慢慢地转头,身边的热源告诉自己,昨天的不是梦,今天的是自己必须要面对的现实。再慢慢地坐了起来,“律政,你不是人。”盯着男人的脸,没有动手,其实是保持着距离的。
律政慢慢地睁开眼睛,知道有些孙子,但并不后悔。看着娄兰时,把她脸上欢好之后的美印在了心底。伸出大手想要去拉她,却被甩开了。知道她介意,甚至是特别在意。也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她说,这也是在她晕过去后,自己一夜没有睡的原因之一。
女人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娄兰也不例外,看着淡定的律政,在看看自己,伤从心到头发丝都是。能做的好像只有哭了,不是大声地,也不是无声地,是那种带着无限痛地。
律政坐了起来,半靠在床边,今天他有足够地耐心等着娄兰。甚至点了支烟,做好了奉陪到底的准备。
其实在律政心里以为娄兰哭哭就完事儿了,却不想,她哭的晕天黑地之后。再抬眼,冷着脸,就跟看阶级敌人一样的看着他,特别冷静地说:“给钱吧。”
律政看着娄兰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不想,娄兰异常冷静地说:“从此,我们钱货两讫。”
果然是个财迷,这种事她居然想也没有想就有用钱来了结了,刚好自己也省了麻烦。“数?”想过几种可能,唯独没有这一种。
娄兰的脸埋在两腿间,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双肩还在一耸一耸的,心情没有平复。听到律政问多少,心跟着抖的更厉害。“十个亿。”自己说出的数,他给得起,只看他是不是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