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娄兰没得到律政的回应就趴在他的肩上开始迷糊,这样的她就像小猫一样的窝在律政的怀中里,让他无法专注地走路。抬眼看到对面的酒店,干脆直接过了马路。怀里的女人软的跟没有骨头一样的,突然舍不得放开她。就这样抱着她直接进了酒店,来到了前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总统套房。”声音特别小,甚至是无声的。
接待员也是个会看情况的,拿过律政的证件开始办理,“先生,这是您的房卡。”把手里的房卡递给了律政。律政点点头拿起房卡,全程几乎都是无声的。
一路上娄兰不光没有提出异议,甚至都没有出声。她是真的睡着了,还真不是装的,更不是一种默许。而律政呢,在前台的时候还真担心怀里的她一下醒了,然后看着自己傻傻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律政抱着娄兰一路来到了总统套门前刷了门卡进了房间。来到床前想要把怀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可是,她却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松手。“娄兰,要不要洗澡?”折腾半天了,就这样脏着睡下了,真是不懂她。
回答律政的是一片沉默,别说是洗澡了,就是捡钱包估计娄兰也醒不了,她就趴在他的怀里睡着,身子软的让他舍不得松手。紧紧地搂她在怀的感觉不错,更真实地感觉到她的瘦小,身上没几两肉,不过,目测该有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律政没办法只好这样搂着娄兰一起倒向了大床的深处,而娄兰呢快速地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睡了。律政却没有一点儿睡意,到不是他不累,也不是他不困,而是此情此景让他一个正常的大男人无法做到心如止水。怀里明明有一个可口的,却不能动,不是不想,是现在还不能,这可是要了命了,也是一种折磨,是一种考验。
第二天,娄兰醒来已经是近中午了,她可是极少能够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还是已经中午了的。吓得她半天没反应过来,头疼,浑身没劲儿,昨天的记忆开始回放。
醉酒真不是好事儿,还好睡得不错,好像没做梦,也好像是做了,不过,记不得了。感觉有人一直抱着自己的,怀抱很温暖,没有妈妈的味道,可有安全感。
在娄兰所有的记忆中没有律政的存在,就像是自己一个人喝酒,一个人换了酒店,一个人进了房间,还是个总统套房。在这里住一晚,顶她半年的工资了,这些她统统不知道,傻傻地在床上发呆。
娄兰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进了浴室,看着镜子中头发零乱的自己。“啊~~~~”丑死了,还好没有人看到。却不知,她这个鬼样子,有人看了半宿,天快亮才睡去,只睡了三个小时的样子又去工作了。
也就是在这时娄兰才发现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因为自己的东西不在,明明记得个人的东西是摆在洗手台上的。记忆再开始回放,似乎有些印象,不管了,身上的衣服还在,都乱成一团了,其他的都没关系。一定是律政带自己来的,其他的也不想去想。
娄兰想通了,不知道事实上是不是这样的跟自己相像的一样,直接就脱了衣服站在了散下开始冲澡。自己都闻到一身的酒味儿了,再不洗就要臭死了。
房间里,娄兰的电话在响。
很快,座机也响了。
但都没有人接。
律政在开会,抽时间打电话来的,怕娄兰醒了发现不在原来的房间担心,却不想正好赶上娄兰去冲澡了就没有接到。他再打房间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马上联系了客房服务让去看看娄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