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脸色愁容的祝蕴,左昕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么棘手的官司还真是……她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唐槿,这个家伙竟然把这么棘手的案子踢给自己!
再看看在悠然练书法的宋鞅左昕柔扶额问道:“这个案子是谁接的?”
老侯缩了缩脖子没有像平日那么聒噪,宋鞅放下了手里的毛笔笑的一脸的兴灾乐祸:“老侯啊,这事情就是你做的不地道了,你自己接的案子干嘛推给别人呢!”
一听是老侯接的左昕柔皱起了眉头,她就猜到这么无厘头的案子一定是老侯干的,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起诉别人剽窃创意可又根本拿不出证据,光凭着一张嘴说有什么用。
这事情就好比她在法官面前说故宫是她家的,法官问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故宫是她们家的,而她没有任何证据却睁着眼睛说就是她家的,试问法官会因为她一直坚称故宫是她家的,最后就把故宫判给她吗?她难不成就在法院耍赖不成?
老侯见她脸色不好连忙为自己辩解:“我这不也是想为事务所多拉点案子吗,祝小姐可是开了四十万的。”
“那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卖给她?这个案子你怎么不自己留着打?”左昕柔白了他一眼。
老侯听了脸立刻红了起来,嘀嘀咕咕的说道:“我愿意卖给她,也得人家要不是吗?唉,都是我一时贪钱,脑子一热就接下来了。”
左昕柔听了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气,指着老侯对唐槿和宋鞅道:“他一定是我们对手请来的。”
老侯一听急了:“什么对手请来的,左律师我真的……这次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大不了……这个案子我自己来。”
左昕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吧叹了口气:“这不是谁来打这个官司的问题,刚刚祝小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说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拿不出证明就这么冒冒失的把人家告上了法庭。”
这场官司让左昕柔觉得压力很大,无厘头的感觉更是让她觉得头痛,这案子实在是太不该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