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昕柔有些不解的看着女人:“不是模特吗？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矮，她没好意思直白的说出来。女人倒是不在意，只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左右，低声道:“你来应聘的时候不知道吗？”

被她的气氛带动，左昕柔说话也低了不少:“知道什么？”

女人不满的扫了一眼左昕柔，嘀咕:“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

左昕柔苦笑不得，看看自己的穿着，除了素一点，哪里像刚毕业的菜鸟了？咳咳咳，其实她还真的蛮菜鸟的，可是她不想承认，或者说她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如果说懂得人情世故，懂得了职场生存，或者说被这世界磨得圆润了，学会了顺流而下，这就是老手能者的话，那么很多时候左昕柔宁愿做一个菜鸟，有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做事标准，不轻易附和任何人，除非他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或者是符合她心中做事标准的。

“这种三四流的模特公司，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标准。”女人的话打断了左昕柔的思绪。

左昕柔一愣，看着女人，一时没从她的话里反应过来，不标准？那是什么意思？

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丫头，这都不明白，你还出来混什么，看你长得清清秀秀的，我再多说一句，这行可不适合你。”

左昕柔一头雾水，又扫了一眼周围浓妆艳抹的女人，心里猛然跳出一个念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女人。

那女人自认风情万种的一笑:“和你想的差不多，可我们可不干违法犯罪的事情，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小打小闹？左昕柔觉得自己再次糊涂了，什么是小打小闹？什么是违法犯罪？这个概念，或者说界限真不好区分。

女人看着一脸迷茫的左昕柔，笑了笑:“小丫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等下真的签约了，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可别糊里糊涂把自己给卖了。”

虽然听得不是太明白，可左昕柔心里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那女人好奇的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左昕柔回道:“我看到外面的广告就进来了，我没有身份证，所以没找大的公司。”

“这样啊，没有身份证也是不行的，你还是快点走吧。”女人看了一眼冒似办公室的地方说道。

见左昕柔更是不解，不耐烦的低声告诫:“这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该来的地方，幂还是哪来回哪去吧！”

一句话把左昕柔劈的半天没有回神，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多，她抬头又看了看左右的女人。是了，一个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这无疑是最好的解释。

左昕柔是拿起包包落荒而逃的，只是出了那家公司也没有想明白，她们到底是做什么？还不违法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