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十七小姐如何了?”一位穿月白色襦裙的年轻妇人站在雕朱木前急切的询问大夫女儿的病情。
“何姨娘放心,老夫已为十七小姐施完了针,现已无大碍,不过脑袋里的淤血老夫无能为力,能不能醒来,只能慢慢等了。”李大夫说完摇了摇头。
何姨娘闻言立即白了脸,“这,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五天后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
“而且,只是就算醒过来,只怕也会影响到她的生活。”李大夫仿佛没看到何姨娘脸色,继续道。
“李,李大夫,这是何意?什么叫会影响她的生活?”何姨娘颤抖着声线相问。
“就是十七小姐脑里的淤血散不去的话,醒过来,人可能会变得痴呆,或反应迟钝,与人无法正常沟通等等。”李大夫回答的语气平平,好像只跟她说明天可能会下雨一样。
何姨娘一听,捂着胸口倒退两步,拿着手帕沾着脸面,哭得好不伤心,“我可怜的女儿啊!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都怪娘没用,我的末儿啊!”
“何姨娘莫要太过悲伤,勉得伤了身子。”李大夫看着何姨娘哭丧的样子,便勉为其难的出声安慰。
“唔!”夏末拧眉艰难的发出一丝声音,是谁在说话?他还活着吗?眼皮好沉重,怎么感觉全身无力?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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