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朵发箍是会发光的,左边的猫耳上是一个霍字,右边的猫耳则是一个峤字。
“不行,我和霍峤做不了朋友。”
霍峤:“……”
谢容漾把猫耳发箍塞给乔遥:“东西给你,至于戴不戴,随你。”
周日很快就到了。
大白天的。
她现在连大学都没毕业,怎么可能会想要孩子?
而且正如谢屿洲所说的那样,如果真的不能改变谢屿洲的命运,那她就只能做单身妈妈了。
“峤宝?”女人墨镜下的眼尾微挑出一抹戏谑的弧度,“你平时都是这么叫她的?”
“虽然不能要孩子,但谢太太放心。”谢屿洲轻描淡写地开口,“我们依然可以做要孩子的事。”
不过听到对方也是来看霍峤演出的,她的警惕心稍微放低了些,更多的是疑惑:“你是峤宝的同学吗?”
女人一看黎秧严阵以待的表情就知道她又误会了。
霍峤:“?”
谢容漾拉着黎秧往前挤,而后猛地在一个青年肩膀上拍了下。
黎秧看着女人的眼神再次变得戒备起来。
黎秧:“?”
好歹她是个大明星,要是被人知道她在这里,现场肯定会乱起来的。
黎秧也知道戴上这个发箍肯定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于是表情讪讪地打算把发箍放回去。
黎秧拿着手幅往场内走,这时,一个风情万种,脸上戴着副深色墨镜和口罩的女人走到了她身边,声音也很好听:“小美人,你手上拿的这个手幅还有没有?”
没错。
但或许是习惯了男人时不时的亲吻,刚才分开的时候,她竟然下意识地挽留对方。
乔遥看着这个猫耳发箍,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我才不要戴这东西……”
霍峤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又眨了眨眼睛, 显然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女人靠近时,黎秧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并不浓郁,相反清新又淡雅,像是青梅煮酒。
霍峤垂着脑袋不说话, 周身散发着低落的情绪。
说完,拉着黎秧径直就往前走去。
女人也就是谢容漾,她伸手拨了拨自己的波浪头,隔着墨镜给黎秧泼了个媚眼:“现在能给我一个手幅了吗?”
黎秧干巴巴地笑了笑:“乔少。”
霍峤嘴唇动了动,有不少的话想要说,但最终只嘟囔了一句:“你怎么确定自己一定会死?”
一看就是为霍峤应援的。
黎秧不明所以:“你和峤宝做朋友,不就可以这么叫她了吗?”
霍峤:“?”
为什么会做不了朋友?
难道对方和霍峤有仇吗?
这不是她的手幅吗?
虽然谢屿洲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好转, 但也没有变得恶劣,只要细心地养着,肯定能活好多好多年的。
谢容漾把墨镜重新戴回去,缓缓勾唇道:“你不戴,别人怎么知道你是来看小婶婶演出的?”
霍峤目光一离不离地看着男人:“为什么?”
谢屿洲嗓音淡淡:“如果我死了,孩子会成为你离开谢家的绊脚石。”
霍峤得去后台化妆换演出服,两人匆忙见了一面,就各自分开了。
女人用慵懒的语调说道:“谢五爷是我小叔。”
下一秒,谢容漾抓住她的手腕,将猫耳发箍拿了过来:“算了,总比没有强……”
黎秧:“??”
黎秧看了眼手里的票:“在第3排的10号座。”
谢容漾风姿摇曳地笑了:“那可真巧,我们俩的座位正好挨着。”
黎秧:“……”
#小剧场#
小乔:md,社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