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出去,恰好看见手中端着个药碗,不知要去哪儿的方逸。
霍峤听了,心情骤然变得沉重起来,急忙问道:“只有咳嗽吗?有没有发烧?”
在男人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霍峤小声嘀咕:“我现在去吹还不行吗?”
谢屿洲颔首:“嗯。”
注意到方逸手中端的药碗,霍峤问:“你手里端的是五爷的药吗?”
霍峤在男人怀中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睡得格外香甜。
“没发烧,但咳嗽有些止不住。”方逸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药,“太太您先吃早餐吧,我去给五爷送药了。”
慢吞吞地坐起身来,发了会儿呆,她才揉揉头发起床洗漱。
观察着男人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是很正常的梦。
黎秧:【#达成共识#】
“欸?”霍峤茫然抬头, 对上了男人如寒潭般深幽的眸子。
而就在她睡着的那一刻,身边原本还在熟睡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
紧接着,谢屿洲走了出来:“谢太太,早上好。”
两人正要离开之际,忘尘大师从屋内走了出来。
“是的。”方逸眉眼间多了丝愁绪,“五爷今早起来有些咳嗽,所以我按张老的意思另外给五爷熬了药。”
霍峤张了张嘴,想说她能不能进去,但最终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翌日。
“没事。”谢屿洲握住女孩柔软白嫩的小手,山风吹过,男人没忍住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霍峤吃完早餐后就禅房找谢屿洲了,方逸和保镖守在门口,而明心小和尚蹲在树下不知在干什么。
早饭并非是寺庙里的斋饭,而是陶焕枝让人送来的,谈不上有多丰富,但味道却也不比田姨做得差。
谢屿洲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放在她的头顶,修长的手指温柔地穿过湿漉的发丝。
却刚有动作,就被男人按回床上。
黎秧:【你会嫌弃钱多吗?】
被男人这么盯着,霍峤莫名有些心虚, 但还是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质问对方:“你抢我手机干嘛?”
“方管家说你有些咳嗽,是昨夜着凉了吗?”走到男人面前,抬手摸向男人的额头,体温有些偏凉,“喝了药有没有好些?”
闻言,霍峤颇感意外。
可醒来后,却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
霍峤无声地笑了笑,没有打扰小沙弥的乐趣,抬脚走向禅房。
给女孩吹干头发, 谢屿洲把吹风机关掉,垂眸却发现霍峤不知何时靠在他小腹上睡着了。
这是寺庙内的晨钟,清晨五点就会敲响。
这般无聊的事,小沙弥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小声地为蚂蚁加油打气。
裹着被子,霍峤在聊天框里打字:【姻缘呢?你要不要求?】
好在黎秧很快又发了条消息过来:【听说静山寺挺灵的,峤宝你能替我在财神爷面前上炷香吗?我不求大富大贵, 只求下辈子能够躺着数钱。】
霍峤顿住脚步:“早上好。”
霍峤抬起头,想要反驳自己什么时候说想让男人给她吹头发了。
“坐着吧,谢太太。”谢屿洲将吹风机的插头插进床头的插孔里,嗓音散漫,“想让我给你吹头发,下次可以直说。”
“五爷,改日再叙。”
从进入寺庙开始,谢屿洲就没跪拜过佛像,很显然是不信佛的。
霍峤:【黎大小姐,你家那么大的家业,还不够你挥霍一辈子吗?】
她好奇地走过去,发现小沙弥在看一群蚂蚁搬饭粒。
身边也没了谢屿洲的身影。
没想到他竟然会去听忘尘大师讲佛经。
去到静心殿,陶焕枝并不在殿内,而是在菜园里忙活。
她没有出面见霍峤和谢屿洲,只让月秋拿了些今早刚摘的蔬菜给两人。
在下山之前,霍峤还是去财神殿替黎秧求了条红绳,又捐了点香火钱。
至于财神爷能不能收到,又会不会帮黎秧实现她下半辈子躺着数钱的心愿,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剧场#
黎秧:骗色骗感情都可以,唯独不能骗我的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