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常做梦罢了。”谢屿洲风轻云淡地说道。
老夫人很少出门,他也没见过老夫人的家人来探望她。
谢屿洲:“……”
霍峤说:“但也要尊重一下佛祖。”
谢屿洲顿时看向她,俊美的面容冷峻了几分:“怎么了?”
霍峤这时才想起他们来静山寺的目的,看着谢屿洲道:“我们现在去探望你母亲?”
可近几年以来,即便是春节,老夫人都没再下过山,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待在寺庙内。
这些都是未知的东西,倘若真的存在,而你又看不见,那岂不是会感觉心底毛毛的?
神佛就算了, 毕竟这些都是老百姓自古尊崇的, 想必也不会伤人, 但是鬼或者妖之类的东西,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谢屿洲微眯起桃眼,似危险:“何时做的?梦中的人,谢太太可还记得长何模样?”
忘尘大师笑了笑,摸摸小徒弟的小光头,然后才将视线放在霍峤一行人的身上。
黑雾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告别忘尘大师后,霍峤用余光偷瞄了身旁的男人好几次。
她想到了之前看见的黑雾还有红雾。
闻言,谢屿洲面色没什么变化,那双桃眼更是看不出任何情绪。
瞧着女孩龇牙咧嘴的模样,显然个中滋味并不好受, 谢屿洲眸色微沉了沉:“怎么不把我扶到那里躺着?”
霍峤面无表情地开口:“那你喝药吧。”
路上碰见了忘尘大师,小沙弥高兴地跑到对方面前:“师父。”
谢屿洲微微颔首:“忘尘大师。”
忘尘大师笑问:“五爷近来身体可安好?”
霍峤:“?”
男人目光所指的便是那不知被多少人躺或者坐过的炕。
谢屿洲的视线落到桌上黑漆漆的中药上,语调一如既往地懒洋:“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吗?”
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从下至上地捏了捏,动作不轻不重。
谢屿洲目光灼热地看着女孩浑不在意的小脸,而后俯身,吻住了那张温软的小嘴。
谢屿洲略微握紧女孩柔软的小手,低沉的声音在风中听起来有些失真:“并不全是。”
就连天道,也无权干涉。
看着女孩认真的模样,谢屿洲短促地笑了声:“好。”
很好。
女孩的沉默就已经代表了一切。
“你可以把我推开。”谢屿洲语气淡淡地说道, “再让方逸他们扶我到炕上躺着。”
但红雾,她总觉得就是……鬼。
毕竟是长辈,直呼其名实在太不礼貌了。
谢屿洲看了眼身边的女孩,随后答道:“未曾。”
谢屿洲言简意赅地道:“尚可。”
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这句话霍峤说得格外小声:“我之前也总是做梦。”
什么样的梦竟然能让谢屿洲深陷其中?
她猜测,“噩梦吗?”
霍峤想了想:“有一点吧。”
谢屿洲虽目视前方,却早已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谢太太,有话直说。”
霍峤尝试着抬起左臂,眉头紧蹙成一团:“麻了。”
不仅是神佛。
霍峤抬起头看向男人:“我说了,你不许吃醋。”
“你不是有洁癖吗?”霍峤小声嘟囔了一句,“而且你还抱着我的腰不放。”
霍峤偷摸摸瞅了眼男人的脸色,试图为自己辩解一下:“我以前从来不做春梦的,是和你领证的前几天才开始做的,后来我们领了证,我就再也没做过这种梦了。”
而且做春梦这种事,很大可能只是穿书的后遗症而已。
#小剧场#
五爷:今晚回去就把梦里发生的事重现一遍
小乔:你行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