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只要听到她那句话,都会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
谢屿洲语调慢怠却含着几分认真:“还请谢太太以后少点这种意外。”
田阿姨点了点头:“是啊。”
端着田阿姨给她切好的水果走出厨房,霍峤看向坐在阳台上看书的男人:“谢老让我们今晚过去吃晚饭?”
霍峤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微凉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下,手中的红裙布料柔软又滑嫩,像是不经意就会从他手中溜走。
保镖不知是否应该把她叫醒,但又不能放任霍峤一个人在车里睡着,只能去病房将此事汇报给五爷。
谢屿洲还坐在车内,腿上放着之前盖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
“太太您饿了吗?”
她有睡这么久吗?
可是这与他不下车有什么关系?
“靠在我腿上。”谢屿洲补充完最后一句话。
当然不想。
谢屿洲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谢太太在车内睡了一个小时。”
你别说了!
她试探地问:“你的腿还好吗?”
回到病房,霍峤找到田阿姨,询问厨房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看着男人低眸轻扫了眼自己的腿间,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瞬间重出江湖。
主要还是去作威作福了。
当然,第一句说的是:太太在车里睡着了。
霍峤头脑一热地想要钻进车里去捂男人的嘴,却脚下一个打滑,直接摔进了谢屿洲的怀里。
“嗯。”男人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敲着座椅,慢条斯理的,“毕竟谢太太只是看着我这张脸就能高潮……”
眉眼未有舒展的迹象:“毛毛躁躁。”
微卷的长发遮掩住了通红的耳朵,霍峤神色淡然自若,无辜地眨眼:“因为我觉得五爷你的脸和那个啥的功能是一样的。”
谢屿洲轻睨了她一眼:“我是正常男人,谢太太。”
下车走了几步,发现谢屿洲没跟上来,她只好又返身回去。
随之响起的还有男人意味不明的短促轻笑:“不拒绝吗?谢太太?”
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谢屿洲对她动真格的。
徐非池不是说过了吗?
谢屿洲不能泄阳。
霍峤身上的米白开衫在刚才的那一摔中被从肩头摔到了手肘的位置,圆润白皙的香肩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内。
听到这沉闷的碰撞声,谢屿洲闲散从容的姿态瞬间敛去,清隽的眉头蹙起,捧着霍峤的脑袋:“别动,我看看。”
霍峤脸红得不行:“我只能对你的腿负责。”
不都是只能看,不能用吗?
谢屿洲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却无任何情绪变化。
谢屿洲倦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跟着你的保镖说你受欺负了。”
这意思是真要替她报仇?
灵俏明澈的杏眸随着这股霸道强势的气息侵占而不知不觉地变得迷离,像是魂魄被对方攥在手中捏圆揉扁,无力反抗。
霍峤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男人被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腿上,片刻后才意识到了什么。
霍峤辩驳:“这只是意外。”
但霍峤也明白,她迟早都得回去。
按理说领证的第一天,谢家就会让谢屿洲把她带回去认认脸,但现在都第三天了,谢家那边才传来消息,让他们晚上回去吃饭。
莫非是谢家也不满意这场婚事?
只是因为终于有人愿意嫁给谢屿洲这个病秧子了,所以才勉为其难地同意他们领证?
#是你老公帮你挡回去了#
小乔:好险,差点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五爷:场地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