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从他五哥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了一丝温柔?
霍峤欲盖弥彰地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而后理直气壮地说道:“经五爷鉴定,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的真面目。”
霍峤:“……”
“您放心,我和五爷好着呢。”
霍峤:“……”
“真面目?”霍峤摸了摸自己的脸,“徐少这意思是在说我这张脸是假的吗?”
所以听到徐非池说出那番话,霍峤并不觉奇怪。
霍父得提前警告妻子不许心软。
“明知我五哥体虚,你还故意引诱他,害他进了医院。”徐非池神色鄙夷,“为的不就是早日获得他的遗产吗?”
男人倦淡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是真的。”
每天过得苦不堪言,最幸福的时刻就是他晚上能去谢屿洲那儿拿点零食吃——然后发现乔祁年几人竟然也在。
“能。”谢屿洲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微微俯身,嗓音徐徐地响在她耳边,“那谢太太可得好好管。”
霍峤:“……”
霍峤在吃饭的时候接到了霍父给她打的电话。
“叫他过来,你俩比划两下。”谢屿洲轻描淡写地说道。
更惨的是,他还被他爷爷扔去跟乔祁年他们一块儿训练。
谢屿洲说:“只是低烧。”
小舅(小叔)他们不敢动。
越说越离谱了。
这话说得就像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妃一样。
徐非池:“我五哥才不会是昏君,他只是被你这个妖妃给蛊惑了。”
最后三个字咬得有些重。
徐非池说:“那是因为你用美色迷惑了五哥!”
但他听闻过这位谢五爷的脾性,是个混不吝的,霍峤这两天里肯定是吃尽了苦头。
徐非池猛地站起身,一本正经:“五哥,祝你新婚快乐,我还有事,先走了。”
霍父只问了一句:“谢五爷愿意陪你一块儿回来?”
“张老上次说你必须住院治疗直到病情稳定才可以。”霍峤神色严肃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到医院去,直到张老说你的病情已经稳定才可以出院。”
这话听在霍父耳里并不可信。
乔祁年那家伙就是个笑面虎,最喜欢玩阴的,从小到大,他就没打赢过对方。
谢屿洲看了眼她被红裙映得格外雪白的腿,语调倦怠:“凌晨四点。”
霍父心道: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养都还是摆脱不了骨子里的低贱。
霍峤斜睨了徐非池一眼:“照你这么说,五爷和昏君有什么区别?”
霍峤想了想,语气中透着善解人意:“没关系的,身体重要。”
霍峤微微侧眸朝着身旁的男人看去,陡然沉默了。
可以说,徐非池就是谢屿洲的死忠粉。
徐非池一走,整个客厅就安静了下来。
一个四体不勤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没时间?
无非就是谢五爷厌恶他这个刁蛮任性的养女,不愿跟她回门罢了。
“那你就自己回来。”霍父声音冷漠又严厉,“谢五爷身体不好,你安分点,不许缠着他,明白吗?”
霍峤:“?”
霍峤语气幽幽:“就我一个人回去?”
留霍峤在霍家,只会闹得他们家宅不宁。
现在只是吃点苦头而已,等谢五爷病逝以后,她不就苦到甘来了吗?
并且还能获得一大笔遗产。
到时候说不得霍峤还要感激他。
#所以说五爷才是团宠吧#
小鱼(非池中鱼):我五哥才不会是昏君!
五爷:不好意思,我是
[小故事:五爷上小学的时候,他大哥去接他放学,同学问:这是你爸爸吗?旁边的侄儿答:是我爸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