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多久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紧跟着房门打开。
将搭在谢屿洲脉搏上的手收回,老人轻叹道:“还是老样子。你们先给五爷量个体温吧。”
“我之前给五爷量过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站在靠近浴室那边的女孩。
却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谢屿洲发烧了。”霍峤是跑下楼的,气息还有些微喘,但语速很快,“您知道家庭医生的电话吗?”
霍峤盘腿坐在床上,看着男人的目光有些复杂。
霍峤接着说:“大概是十分钟以前,五爷的体温是39.1度。”
田阿姨一听,脸上疑惑的表情瞬间转为担忧:“怎么又病了呀?”
“你?”谢屿洲只嗓音低哑地吐出一个字。
霍峤迅速坐起身来,先将床头的夜灯打开。
从田阿姨那里拿了支体温计,霍峤就返回到了房间。
不过谢五爷不是从不请护工吗?
年轻男人:“……”
挂断电话,田阿姨才轻声宽慰霍峤:“太太,不用担心,五爷会没事的。”
……即便真的让她自己来,她也担心谢屿洲可能会精尽人亡。
39.1度?
霍峤眉头紧蹙,这样烧下去,人真的不会烧坏吗?
按照平时的生活经验,霍峤拧了条湿冷的毛巾覆在谢屿洲的额头上。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床的中间,发顶正抵着谢屿洲的下颚。
房间亮了起来,霍峤也看清了谢屿洲此时的面色。
把体温计的度数甩下去,霍峤掀开谢屿洲的衣角,从下方将体温计塞到男人的腋下,然后压住他的手臂,避免体温计没夹稳掉了下来。
谢屿洲:“想要我的遗产,得先过谢家那关。”
滚烫得有些不太正常,像是要把她灼伤。
田阿姨则在楼下等着福管家和医生的到来。
灯光投射出来,照亮了站在门外的人。
没想到她现在就见到了男人生病的样子。
昏暗安静的氛围勾起了人的困意,霍峤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上下打架,意识没多久就陷入了黑沉。
主要还是为了摆脱原剧情。
显然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虽知道谢屿洲是个病秧子,可从今天在民政局见面开始,她只明确地感受到谢屿洲的身体确实是不太好,但也不到书中描写的“病入膏肓”的那种地步。
后面这句话是对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的。
上一秒还安然无恙的人,下一秒就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无论是谁见了,心里都不会舒服。
没人顾得上和霍峤打招呼,所有人一致朝着床边走去。
却在触及男人炙烫的肌肤时,她的动作顿住了。
霍峤抿了抿唇,语气迟疑着开口:“我刚才是想说,你不在结婚协议上签字,就不怕我会为了提早得到你的遗产而对你痛下杀手吗?”
这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此时能待在五爷房间里的女人还能是谁?
当然是——
“是太太。”
#小剧场#
小乔:我就说你不行
五爷:……心疼你呢,别得寸进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