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就是事实。
霍峤:“……”
话音刚落下,霍峤忽然就觉出了一丝不对味来。
霍峤走过去,药味更浓了。
话落,沈牧谦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她说谢屿洲的颜值甩沈牧谦五条街,并不是单纯地想要气对方。
“喂药这个业务我并不是很熟练,还是让福管家来吧。”霍峤转过头去,却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
谢屿洲忽然抵拳咳嗽了两声,面色病白得好似一张薄纸,眼尾却因咳嗽带来的颤动而染上了一缕漂亮的绯色。
霍峤:“……”
眼见霍峤忍无可忍地想要发火,谢屿洲终于歇了逗弄她的心思,不紧不慢地提醒:“谢太太,我们已经结婚了。”
只当她是故意说这话来刺他,想要吸引他的注意而已。
霍峤努力忽视空气中苦到人舌尖发麻的药味,面无表情地提醒男人:“五爷,该喝药了。”
他是病人。
“所以我这个肤浅的人一见到谢屿洲就移情别恋了。”霍峤轻飘飘地开口道。
打坏了赔不起。
怎么感觉有点像潘金莲喂武大郎喝毒药的话术?
谢屿洲:“掉东西了。”
福管家站在半敞着的门外,微弯着腰,态度恭敬:“太太,药已经熬好了。”
可她也不想想,谢屿洲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谢家分给他的。
总感觉对方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男人说的只是“老公”这两个字叫得真好听。
恐怕就是被这药给熏的。
难怪谢屿洲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福管家早就离开了。
霍峤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出了我见犹怜的意味。
淡淡地看她一眼,谢屿洲嘴角微勾,漫不经心地道:“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换一个。”
在他的印象里,霍峤对他的喜欢几乎掩饰不住,可以说是爱他爱得死心塌地,对于她说自己喜欢上谢屿洲这话,沈牧谦并不怎么相信。
谢屿洲:“……”
说白了,只不过是因为可怜他一个活不长久的病秧子而随意给的一点施舍罢了。
“我是疯了才会给你喂毒药。”霍峤小声嘀咕了一句。
等谢屿洲一死,这些东西都会被谢家收回,霍峤到时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屿洲轻掀薄薄的眼皮,偏低的嗓音倦懒:“所以谢太太应该叫我什么?”
听到这话,手机那端的沈牧谦不由得怔愣住了。
就当是照顾脑残病人。
话题转得有些突然,霍峤有一瞬间的茫然,呆愣愣地点头。
恶劣地笑,“你不换,我就不喝。”
谢屿洲还是跟她回房间之前那样慵懒随性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中药。
看着挂断了的手机,霍峤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松,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
霍峤愣了一愣:“什么?”
连这点都想不明白,简直是蠢得可怜。
深呼吸了一口气,霍峤面无表情地换了个称谓:“五爷,请喝药。”
但她的脑海里却闪过了那些旖旎凌乱不堪的梦……
霍峤:“……”
草。
想死。
#小剧场#
小乔:我就应该真往里下毒:)
五爷:再多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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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