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顾缓缓也不愿和他计较这些了。
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扫了一眼旁边的床铺,问。“我昨晚有没有····”
江归矣微微挑眉,听她继续说。“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耍酒疯,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虽然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可她就是不想在他的面前暴露出太过丢脸的一面。
江归矣思忖片刻,说。“没有”
顾缓缓耳尖微微泛红,又问。“那···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江归矣想到她昨晚哭喊着这两年所受的苦跟委屈,眸色稍稍沉了些,随即恢复如常,以她的性子,若是他说出来,怕是只会对自己怄气。
这些话不说也罢。
他不答反问。“什么叫不该说的话?”
顾缓缓蹙眉,犹豫了下,说。“就是我平时不会说的话”
江归矣沉静几秒,说。“有”
“什么?”
“你说,要我抱你,还拽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
阳光从窗帘缝隙间穿过,落在灰色的羊毛地毯上。
卧室里一片寂静,唯有床对面的墙上挂着的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
顾缓缓恹恹的坐在床上,没搭腔,耳尖上那一抹绯红有向下蔓延的趋势。
她居然对江归矣说,要他抱她,还拽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这····一想到她时常做的梦,她极有可能这么做的。
她不想再问江归矣究竟有没有抱她,她光溜溜在床上醒来,纠结抱没抱根本没有意义,更过分的事他都做了。
顾缓缓抓着被子,没敢去看他,说。“我要换衣服了”
江归矣也没逗留,径直除了卧室,顺带着将门掩上。
顾缓缓把袋子里的衣服倒出来,她试图拽吊吊牌,可这吊牌线非常紧实,不用剪刀是没法弄断的。
她裹好浴巾,打开一个个抽屉,想到剪刀,可都没有。
她只得将门重新拉开一条缝,江归矣坐在沙发上,胳膊支在膝上,手抵着下巴,手腕上的手表折射着光,平整的西裤被压了几道褶。
干净利落的黑色碎发下,睫毛低垂,正在闭目养神。
他反应倒是挺快,一听到动静,立刻睁开眼看向卧室的方向。
顾缓缓裹着浴巾,遮到大腿,蜷曲的长发垂在胸前,清澈透明的眸子隐隐有些几分窘迫。
江归矣出声问。‘怎么?’
“有没有剪刀,剪下衣服吊牌”
他拧眉思索两秒,说。“等会,我让人送过来”
顾缓缓退回卧室等着,没一会,门口有敲门声响起,江归矣替她拿了剪刀。
她在卧室门口等着,开着一条缝,江归矣将剪刀递进来,她接过剪刀,低声说了句‘谢谢’,重新将门关上。
顾缓缓速度很快的将吊牌剪掉,换上衣服、
这是一条天蓝色的针织裙子,收腰处还有个蝴蝶结,布料很柔软,她本以为穿上会显得很少女,没想到上身效果极好,修身的版型衬得她女人味十足。
她刚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枕头底下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