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甘愿却有一种报复的块感。
最后,甘愿哭的似乎连力气都没有了,却用力抱着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进了休息室,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她躲。
他扳过她的脸,温柔的擦去她的眼泪,“甘愿,你那天问我……如果,你没有去,我跟她会不会继续下去。”
她不看他,坐在沙发上。
他伸手抓着她的肩膀,“甘愿,我不会。”
“你会不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反正做都做了,你现在当然是说什么也可以啊。”他只是看着他,她只好看着抬头,触到他沉沉的目光。
“我们之间连这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
“我就是不信。”
他无力的叹气,“无论你信不信,甘愿,那天我说那样的话,的确很混蛋,可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为我心痛,为我难受……她是不是有一点点的在意他。
话,他没说出口,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可她好像就知道他心中所想。
甘愿捧着自己的脸,又觉得难受。
“你不是向来巧舌如簧的吗,为什么不质问我,跟黎衍是什么关系,你就觉得我跟黎衍之间有什么,所以要报复我,好啊,你现在心里平衡了吧?”
陆维擎转头看着她,如同一头咆哮的小兽,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
甘愿深吸了口气,当初为什么不听她的解释,解释完了,不就没这么多事嘛!
彼此的距离,明明触手可碰,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隔着跨越不过去的万里迢迢。
这样的感觉让人太难受了。
“甘愿,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可以变着法的折磨我,你哭什么呀……”哭得他难受。
如果早知是这个样子,他……打死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来气她。
她别开眼,“我需要一点时间。”
陆维擎叹息,抱着她,“好,我给你时间,你要不痛快就咬我,咬死我都行!”
甘愿趴在他的肩上,不说话。
时间就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像是睡着了。
他身上的手机响起,是城北打来的。
“我接个电话。”他道,起了身。
老大,我去调出了监控录像,录像的内容没有任何的问题,根本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出现。”
不可能,他听到楼上的动静。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侵入过络,对监控视频动过手脚。
……
他站在门口打电话,甘愿在里面打打电话似乎是给甘政临的。
车上的甘政临只得一边写,让顾时然念给甘愿听,顾时然歪头讲着电话,“你在酒店等着,洛筝举行完……咦,甘愿,这个字我不认识,举行完什么礼,有你忙的。”
“我知道了。”甘愿挂了电话。
就窝在休息室的沙发里,整个人兴趣缺缺的。
里面有一台大电视,是婚礼的实况直播。
黎衍知道甘愿跟洛筝的关系特别要好,不想让她错过这个时刻。
两个人的婚礼来了很多人,黎衍的朋友,还有洛筝娱乐圈里的一些导演。
黎衍一袭白色的燕尾服,帅气逼人。
记者的问题很犀利,有些问题都回答的特别有深度。
洛筝在台上有些尴尬,可她觉得,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很好,要幸福就好。
没有什么能比上两个人的幸福重要。
回到休息室,走到她的身边,“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嗯?”今天,他要护着她,黎衍的婚礼,人太多,太杂,他不允许再有任何人去伤害她。
……
回到婚宴现场,叶婕妤悄声走过来,与他坐上一桌,她刚坐下,陆维擎就站起身来,靠在城北耳边低语一番。
叶婕妤刚要跟上去,城北笑着,挡在在她的面前。
他系好西装的扣子,看到要找的人。
“关总,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记得多日前,你给我发过一条短信吗,我想知道,你在里头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一直想找你聊聊的,谁想到呢,忙得够呛!”
关际颇为诧异,“陆总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大懂呢。”
陆维擎只是微笑,关际把烟递过来,陆维擎却眉头紧皱,接过烟,到了吸烟区,关际护着火上来。
他凑过去,烟点着,陆维擎微笑,“那天的事,我谢谢你。”
“不客气。”关际道。
陆维擎若有所思,瞥了他一眼,然后吐了口烟圈,“我不管你到z.l任职的目的是什么,可我告诉你,你休想动甘愿一根手指头……今天是黎衍结婚的日子,黎家却一个人都曾来,想知道原因吗?”
“陆总,我洗耳恭听。”
陆维擎眉梢微扬,唇角勾起淡漠的笑容,声音是压低了的轻,“因为黎衍把黎潜扔到了英国的神经病医院,至于理由,我想,你该清楚,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关际唇角一掀,“陆总,这话好心酸呢,我的老板跟她的前任,关系这么密切,不该吃醋吗?”
“醋,当然会吃,不过黎衍现在结婚了,我怕什么,嗯,倒是你,敢动我的人,我可不会跟黎衍似的,扔到神经病院就完了。”
关际与陆维擎擦身而过之际,脸冷沉下来,可陆维擎却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