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有些恍惚,不自觉的伸手去抵,却碰到他赤裸而又肌肤微凉的胸口。
她像是触电般,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秒变下意识地缩回手。
陆维擎一手扶着她的脸,一手扯开她的披肩,温凉的手指沿着她光裸的背脊蜿蜒,转瞬看到她柔白细腻的脖子,染上醉人的颜色,雪白的绸衫着她肌肤颜色更白,加之她身上敏感的反应,让她整个人有点惊心动魄的美。
他头一低埋进他的肩颈里,吮吻着她的耳侧,脖颈,他精短的头发磨蹭着她的耳侧,带来一丝丝的刺痛,还有一些说不明白的心慌,轻推他的肩头无果,他作乱的手沿着她腰线的布料伸进去,她只觉得自己更加眩晕,人被他整个捞进怀里,抱起,远离沙发,走进卧室。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客厅透过门口照进的一隅光亮,她躺在*上,长发散在*上,她那双光彩流离的眼眸仿佛灿烂的星辰在漆黑的夜空里濯濯生亮,他眼中闪过什么,来不及捕捉,转瞬即逝。
甘愿丢失的理智回拢一些,接触到他墨深纵着火焰的眸,挣扎,她没做好准备,他难得有耐心,圈着她的身子,含住她的耳,“我们都结婚,怕我不负责,乖,嗯?”
她身子僵着,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淹没在发际,他的唇,再度烫上来,从锁骨到胸口,她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落荒而逃。
陆维擎皱眉,不解她为何忽然情绪忽然这么激动,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才回神,她就那样出去了?
扯来睡袍穿上,赶忙追出去,甘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蹲在他门口。
“抱歉。”他声音低凉。
“我想……回去了。”
“好。”他打电话给城北。
城北来时,微怔,甘愿缩一团蹲地上,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男款风衣,而自己的老板依在门口的墙壁上,低头抽烟,俊雅侧容深邃难测。
把人接走,听城北说安顿好了,他却再没睡意,酒也似乎醒了。
歪在沙发上,手下一片柔软的触感,低头,是她落下的披肩,空气中似乎还流窜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提醒着刚刚的一切不是他酒后的幻觉。
他点了一根烟,薄薄的的烟雾缭绕间,他清晰记得那双濯濯生亮,秋水明净一样的眸子不安无辜的看着他,曾经,也有这样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在这样的暗夜里与他*纠缠过,如果不是今日重遇,他仍在耿耿于怀那双清澈的眸是他这十年间念念不忘的一场梦。
他薄凉的唇线紧抿,眉头紧锁,他非常确定没见过甘愿的……
可,多日前的电梯里,她酩酊大醉的对他说——我们睡过的。
一个男人,不会忘记关于这种事的记忆的,何况,他并不滥情。
甘愿像个谜,明明避他唯恐不及,似乎又成功拿捏住了他每一寸的情绪,若有似无的撩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