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云宿醉，日上三竿才醒，脑袋欲震头裂，难受般的扶了扶额头。

“春书春书。”她几声呼唤门口都没有人进来，难受般的直起身欲起来之时。

忽然大门被推开，莫致远亲自端着醒酒汤进来，“醒了，昨天晚上你可喝了不少的酒。”

柳如云微微抬起眼看着莫致远，从他手中接过饮酒茶，缓缓喝着，“那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莫致远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打量她一般，“昨天晚上的事你没有印象了吗？”

柳如云头疼的扶了扶额头，她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思索，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对着她的脑袋打了一拳头。

她拼命的在想昨晚所发生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但喝酒之后所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了你快说，我该不会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情吧。”柳如云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你所说为当真。”

柳如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这小子又在生什么气。

春书一边缩着，一张脸都红了下去，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将军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

柳如云听完之后整个人石化在原地，下一秒脸蛋胀红，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柳如云坚定的点了点头，比革命还要真。

“之后将军实在忍受不了，有一个人去洗澡。”

春书：“.”

柳如云郁闷的抓了抓脑袋，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床头上。

“整整泡了两个多时辰才从房间里面出来。”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将军是难受一整晚。

如今他在心中除了尴尬还是感觉尴尬，还好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事情的细节。

莫致远偏过头，一双眼睛黑如星耀石，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似乎在确定她话中的真实性。

柳如云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眸，到现在还是没有想到的答案。

“你快说啊，你脸上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啊支支吾吾的表情，这一看就不对劲。”

她喝了醒酒汤之后，头疼欲裂的脑袋舒缓了几分。

“废话，我要是还有昨天晚上的印象，我又怎么会把你给招进来。”

“柳嬷嬷还被柳文茵给打了一巴掌，恐怕她心中会生出间隙，在皇宫当嬷嬷这么些年有谁但这样对她大不敬。”

柳如云神色窘迫，尴尬的清了清嗓音。

亏了将军还期待了那么久，还想着今天早上与小姐坦诚的谈一谈，没成想小姐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个就说来话长，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多了。”

“可是小姐如果相信真的是想对你兽性大发的话，也不会一个人泡澡，泡了两个时辰才出来。”

她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给埋进去，难怪莫致远的脸色会那么臭，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她微微闭上眼眸，在脑海中急翻思索，却还是没想到缘由，才将春书召唤进来。

柳如云眼中划过一丝嘲讽，再说了，柳嬷嬷本就不是柳文茵的人，是皇后所安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