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内,旖旎的呻吟声和床板被压迫的撞击声交织而起,奏出一曲迷人的春乐。
……
天亮前,钱莎才拖着差点站不直的身子离开,溜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因为是第一次,加上刘军深知自己的“本钱”太雄厚,不敢肆意妄为,只小小地和她做了半小时。但尽管这样,初尝禁果的钱莎仍被捣得一开始就丢盔弃甲,事后和他搂着睡了七八个小时,仍没完全恢复过来。
床单被她收走,为的当然是处理上面的处子落红,否则要被她妈看到就糟了。
刘军多睡了几个小时,到钱卫国来叫他吃早饭才醒。
到了客厅里,一家人都已到齐,钱莎也不例外。她穿上了一身紫色的t恤,配着蓝色的及膝短裤,青春活力尽现。
不过她帮着钱妈拿碗递筷时动作显然有点别扭,连钱妈都奇地问道:“丫头,你不舒服?怎么走路怪怪的?”
刘军顿时紧张地看过去。
钱莎红着脸道:“我腰扭……扭了一下。”
钱妈信以为真,道:“那让你大军哥给你看一下吧,他连你爸的心脏病都能治,你这个肯定没问题。”
钱莎窘道:“不用了!我没什么,休息一会儿就好……”
哪知道刘军却起身道:“腰伤是大事,不能马虎,我给你看看。”走了过去。
钱莎不知道他想干嘛,见他在悄悄跟自己使眼色,于是说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