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有这样的妹妹、女儿,确实是件辛苦事。
两人在客厅里闲聊了半晌,等到酒菜弄好,钱家一家子和刘军一起好好吃喝了一顿。
刘军的酒量不差,加上和老战友重逢,心情大好,一口气喝了一瓶多白酒,仍精神奕奕,反而钱卫国有点撑不住,只喝了半瓶就趴到了桌上。
饭后,刘军被安排在了二楼钱卫国房间的隔壁客房。他忙了整天,也累得够呛,加上酒劲上来,简单洗漱后直接上床,沉沉睡去。
睡得正熟时,刘军忽然惊醒,立刻发现被窝里多了个人。
他吓了一跳,左手掀开被子,右手拉开电灯,顿时一呆。
一个女孩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已经把他内裤扒了下来。
而且,她的小嘴正像吃冰棍一样,把他挎下的小刘军含了小半截在嘴里,笨拙地上下吞吐!
“谁!”刘军脱口叫道。
“是……我……”那女孩抬起头,娇羞的脸颊上红得跟抹了红墨水似的,赫然是钱莎!
“莎莎你在干嘛!”刘军大感震惊。
“我听说三姑说男人的那东西像冰棍似的,所以尝尝嘛……”钱莎红着颊道。
“……”刘军差点无语,哭笑不得地道,“少给我打马虎眼,你到底想干嘛!”
“你救了我爸,就是我家的大恩人,”钱莎娇羞的脸蛋带上了几分认真,“我要感谢你,当然要用我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