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走到床边坐下,也不问,直接拿过钱爸的手开始检查。
钱卫国两兄妹紧张地在旁边看着他。
刘军逐寸按压,从手直到肩,再上到头,随即又向下按,到了胸口和肚子,神情不见变化。
不多时,刘军收回手,把身上的小挎包放下,取出自己的针盒。
“这啥?”钱莎奇道。
“针盒。”刘军头也不抬,打开盒子,露出里面摆得密密麻麻的金针。
“咦?你这好像是……是金子!”钱莎大吃一惊,忍不住伸手拿了一根起来。
“确实是金子!”旁边钱卫国笑道,“这套家什拿出去卖了,你大军哥也能变成个万元户!”
“行了!”刘军哭笑不得地从钱莎手里夺回金针,放回了盒里,“我治病的宝贝,谁也不准动!”
钱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问道:“大军哥你啥时候懂针炙的?”
刘军咧嘴一笑:“在部队的时候跟人学的。你先出去,我得脱了你爸的衣服裤子。”
钱莎一愣,撅起小嘴,但老爸再亲也是个男人,她一个黄大闺女,确实不宜留在这,只好不情不愿地转身出了房间。
刘军这才让钱卫国协助,把钱爸的衣服裤子全脱掉,让后者平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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