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轻描淡写地道:“我以前在部队当军医,治点跌打损伤小事一桩,像你这个,连药都不用敷。”其实他懂的东西远不只“跌打损伤”那么简单,但跟个陌生人没必须讲那么深。
白总听得呆了。
她不是没扭过,上次扭伤还没这次严重,结果去医院又是敷药又是针炙搞了一个礼拜才痊愈,但现在被这个年轻的村长处理了下,竟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这家伙原来有两下子。
“好了!”刘军放下她的脚,咧嘴一笑,“给你个建议,回去治治你的脚臭。”
白总瞬间红透了耳根,窘道:“你……你胡说,我哪有……哪有脚臭!”糟糕,刚才疼得厉害,忘了自己的脚不能随便给人闻了!
刘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脚臭?那就是鼻子有问题,反正你得去医院治一样。”
白总被他逗了个大红脸,气得站了起来。
刘军却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村公所的办公房走去:“能走了就把鞋穿上,咱们安泉村的空气质量不能因为你的脚下降档次。”
白总反应过来,活动了几下脚,发觉已经痊愈。她既惊奇又气恼,冲着刘军背影挥了记粉拳。
可恶!
不过发生了这事,她也没好意思再谈旅游开发的事,只得回到车上,发动车子,离开了安泉村。
至于旅游开发,还是等安泉村的村支书回来后再说吧!
那边刘军刚进了自己的村长办公室,一个中年女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叫道:“军子!出事了!你红娟婶子她……她……”
刘军愕然道:“刘家婶子?她咋了?”